“不、不要在车上!”
她惊慌地推他。
而他的额头亦是滚出了汗珠,声音似是压抑着无边的痛苦,“回家吗?来不——及了!”
一番激烈的狂风暴雨后,她疲惫的身子被男人拢进怀里,她则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眼泪啪啪的掉。
哭着哭着觉得不解气,小拳头抡起来,打在男人的胸口。
还是不行,他好像并不疼,干脆一口地就咬了下去。咬在男人的肩头,狠狠地咬住。
男人痛得嘶叫一声,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然挨了这女人两次咬了。
她是属狗的吗?
“放开呀,你这个蠢女人!”他疼得去掐她的腰。孰料,他越是掐她,她越是加了力道的咬他。
他不得不松了手,他哪啥得掐她呢?
而她,虽然心里也是不忍,也会舍不得,但是她就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点印记。
顾云飞,你经过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她越想越是恨,牙齿咬得越发加了力道。
顾云飞俊颜已经疼得扭曲了,咬着森森的白牙,真想一巴掌打晕她,可是又怎么舍得?早知道现在还有力气咬他,刚才应该再多做一会儿,直到让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才好!
也不用现在这般发狠地咬他。
“行了没有啊,你这个蠢女人……”他咬了牙,眦牙咧嘴地道。
江芷兰缓慢地松开了他,看着他肩头那被他咬出来的清晰无比的一圈牙印,红白相间。她的眼前一阵阵的发晕,天的,她何时变得这么残忍了!
“是你自己找的,谁叫你吻那个臭女人,谁叫你又强我!”她鼓了小嘴,一副极委屈的样子。
男人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被咬得惨不忍睹
的肩头,直是哭笑不得,恨恨地道:
“江芷兰,你真的是属兔子的吗?为什么……比狗咬人还厉害!”
他在考虑,他是不是应该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你没听说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吗?”彼、时她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凹凸有致的身子光溜溜的耀着男人的眼目。
而她自己,却全然没有意料到男人的心里邪恶的念头再度滋生。
眸子一眯,唇畔漾起一抹邪恶的笑,男人长臂一伸,再次圈了女人纤软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
带了惩罚的意味,霸道的占,有她。
这一次的野蛮攻击,直让那女人心胆俱颤。
哀哀哭叫。
“顾云飞,我恨你,你就是个衣冠秦寿!呜呜……”女人委屈的无以复加。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可其实脱了衣服整个是秦寿一只。
男人唇畔绽开大大的笑靥,他的女人还真是可爱,竟然用‘衣冠禽兽’这样的词来形容他!
“难道你希望,我们床上的事情也要斯斯文文的吗?”他敛眉,一脸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