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许墨
这个时候他应该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吧~
纪星趁着擦身体的时候,不断告诉自己,自己是个活了几十年的灵魂了
什么样的奶狗狼狗没见过
可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轻轻的摸了两把腹肌
我敲!手感真好~
跟上辈子张景元那种瘦弱的白斩鸡完全不一样,qq 弹弹~
太有男人味了!
正当她沉浸在这个手感的时候,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抬头许墨正眼神幽幽的盯着她
纪星有点心虚
“咳…等一下给你扎针,这里都得扎~”
说完继续向下
“这里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许墨知道她说的是裤子,脸上一热,许是发烧的原因,纪星只觉得他的脸色更红了
该死的是不是“烧”的更厉害了!
随后也没等他说话
手脚麻利的就把这条裤子也…撕了
许墨马上把被子往重要部位一盖,勉强遮住
纪星也叹了口气,穿着内裤呢,能看见什么呀
要是这古董男知道几十年之后,不认识的男女穿着小裤衩一起游泳还不得昏过去
不过刚刚她扫了一眼,貌似…有的地方还挺壮观的
哎,一想前世他不能生,就觉得可惜…这玩意儿白长了…
许墨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只觉得这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断的擦拭
真是太痒了,身上痒心更痒
纪星累的浑身是汗,才简单把这个一米八五的壮汉擦干净点
自己看不见他腿的状况,不过初步也能断定,最差的结果就是粉碎性骨折
前世纪梅说他一直瘫着,也就是没有把骨头里面的碎渣挑出来,一直没长好
后来自己在学术交流那看见他,看不出瘸过,应该是经历了大手术
能恢复成那样,想也知道这大手术的艰难程度
既然这次她来了,就尽力让他早点恢复吧
纪星拿出自己带来的银针,拿病房里面的酒精棉球消了毒
“等一下我会给你针灸配合按摩,把烧降下去,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先放松点好吗?”
见许墨点头
纪星开始全部的精神都用在了手上,仿佛手针一体
每一针都斟酌再斟酌,一针下去狠准利落
每扎一针就会问许墨一句
“麻吗?沉吗?涨吗?有感觉吗?”
许墨也认真的感受
针下好了,纪星又开始对着许墨头顶肩头不断按压帮他放松
许墨一放松,受伤这些天伤病折磨的紧绷感就慢慢弱了下去
一会儿就传来了轻轻的呼噜声
纪星摸了摸他的头,出了一层薄汗,烧退了,今天晚上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
收好了针,给自己简单擦了擦,天已经快亮了
看了眼许墨的吊瓶,打完了她顺手给拔了,然后高度紧张后的疲惫感蜂拥而来
她爬上了二丫的行军床,抱紧怀里的小团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天刚大亮,许墨就张开了眼睛,从军多年让他早已经适应属于自己说生物钟了
除了腿上的胀痛,他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转头家看见纪星抱着孩子在行军床上,她许是有点热,没有盖被子和衣而睡
但白嫩的脚丫伸在了外面,圆润的脚趾泛着粉红~就这么明晃晃的在他眼前
早上并不平静
查房的医生跟护士直接推门而进
纪星听见声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几个医生没见过纪星,打头的女子一身军装外套白大褂,长脸圆眼
见到纪星瞬间眉头皱起,眼前这个白嫩又漂亮的女人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