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大人,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位倭国使团的正使藤原织郎也有些坐不住了,这才起身行礼问道。
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也并不清楚,正是因为这次的相遇,才会导致以后的亡国灭种。
此时的他们只想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好好的大隋皇帝陛下会下这样的命令呢?
“你问某,某问谁?”
“陛下的旨意,不可违背。”
但那为首的差役却横了他一眼,随后就看向了刚才大喊的腾原马刺郎问:“你就是那个被杀倭使的同伴?”
“我。”
藤原马刺郎张嘴,还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呢,就见那差役手中的刀已经噗的一下划过了他的脖子。
下一刻,鲜血飞溅,他的尸体也倒在了地上。
“陛下的命令听清楚了吗?”
“两日,两日内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某等无情。”
那差役也这才目光环视一圈包括腾原织郎在内的其他倭使,丢下这么一句话带人离开了。
“这,这。”
“快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立刻离开。”
藤原织郎慌了,说完这句就赶紧去收拾东西了。
其他人也叽哩哇啦的帮忙。
当然,叽哩哇啦的可不只他们,京兆府府衙之内,早已被另一队差役给找了回来的郑勇,这会也正满嘴是血,含糊不清的叽哩哇啦着。
只是任凭他如何喊,那些执杖行刑的差役却没有任何手软,依旧嘭嘭嘭的一杖又一杖打在他身上。
直到第七十下的时候,郑勇的半截身子都被打烂了,他的这条命也早就魂归了地府,一个行刑的差役才对着京兆尹贺若东道:“大人,死了。”
“嗯。”
贺若东有些头疼的嗯了声,然后才开口道:“派人把尸体送到荥阳郑氏在洛阳的宅子吧,就说他办事不力,被本官按律杖毙了。”
其实要是可以,贺若东真不想这么说,因为这话说了,这口锅也就落他身上了。
荥阳郑氏那边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不这么说他又能咋办呢?
说这是皇帝的意思?
这要是被皇帝知道了,他也就到头了。
所以这个锅,他是不想背也得背。
“是,大人。”
那差役领命,这才让人把郑勇的尸体装车拉走了。
而这会的杨安,也早已经和鸢儿从木桶转移到了床上。
不过战场转移了,战事却依旧如故。
床榻和墙壁咚咚咚的碰撞声也时而如暮鼓晨钟,时而似战争号角,直到又是一炷香后,杨安才通体舒坦的躺在床上,爽翻了。
“姑爷这哪还需要试婚啊?你都快把奴婢给拆了……”
鸢儿也香汗淋漓的幽怨看着杨安,偶尔还看一眼那醒目的落红之物。
“呵呵,是你要试的。”
杨安笑笑,正准备帮鸢儿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就见她已经艰难起身,用房间木桶的水开始清洗身体了。
看的他也是一愣道:“你这是?”
“这,姑爷有所不知。”
“奴婢虽然可以在姑爷与小姐成亲前服侍姑爷,但却绝对不能怀有子嗣。”
鸢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侍女为小姐试婚可以,但却不能为小姐试怀,这是大忌。
“哦,这样啊。”
杨安恍然,也这才陪她一起进入水中,时不时还帮她洗洗。
感受着杨安的温柔,鸢儿的心里也有着一种叫喜悦的东西在慢慢升腾。
然而,她喜悦时,荥阳郑氏在洛阳的宅子里。
郑勇的父亲,荥阳郑氏家主嫡长子,当世大儒,鲁君太守郑善果却满面寒霜,心里有着无尽杀机的咆哮道:“贺若东,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杖毙吾荥阳郑氏嫡孙,杖毙老夫的爱子?”
“老夫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来人,给老夫研墨。”
话音刚落,他就大喝一声继续道:“老夫要上奏疏参那京兆尹,老夫要让杀死吾儿的人给他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