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洲不顾某人挣扎,一路把人扛回二楼卧室,曲陶见他拽着自己,有走进浴室的打算,不顾身上被淋湿的衣服,扒着浴室门框,旧话重提。
“席墨洲,你是不是真的不再整我公司了?”
这小东西还真会挑时间问话,席墨洲看着他几秒,转身打开花洒后,才折返回来笑着回答。
“是,时间不早了,赶紧冲澡睡觉。”
席墨洲边说边把他拉进浴室,曲陶还是有些不放心,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他。
“不骗我?”
“不骗你!”
“好,为了表现你的诚意,我公司现在急需要一笔资金周转,周一的时候,你帮我渡过这个难关。”
担心席墨洲不愿意,曲陶随后又补上一句。
“我公司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不准拒绝。”
“好,都听你的,现在是不是可以冲澡睡觉了?”
席墨洲伸手去解他衬衣上的纽扣,曲陶瞪他一眼,把他手打到一边。
“属你猴急,我自己洗,你赶紧出去。”
“一起洗。”
席墨洲谄笑着再次伸手,曲陶停下手里动作,索性把他推出了浴室。
“我要自己洗。”
“又不是没看过。”
席墨洲撤着身子不肯走,曲陶在他手臂拧了一圈,恶狠狠的威胁。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是不是想今晚出去睡?”
席墨洲揉着被拧过的地方,讨价还价。
“那今晚几次,我说了算。”
“得寸进尺,滚”
曲陶冲完澡,站在镜子前,用浴袍把自己包裹了个严实,才开门。
席墨洲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看到他的样子,小声抱怨。
“又矫情又小气,一会儿还不是让我扒下来。”
“席墨洲,你是不是真想去楼下沙发睡?”
又欠又怂,此时用在席墨洲身上,再合适不过。
“我错了,我去冲澡。”
曲陶帮他把浴室门关好,走去卧室对面的衣帽间,虽然衣橱里,有为他准备的睡衣,他还是选了件席墨洲的白色衬衣,套在身上。
他比席墨洲矮一头,身材也略显纤细,白色衬衣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双腿。
曲陶满意的抖了抖半干的头发,镜子里,痞帅的面容,性感妖娆中泛着丝丝慵懒。
“陶陶?”
席墨洲在卧室没看到人,紧了紧松垮的浴巾,从卧室门口探出头。
狗男人才进浴室几分钟,就出来?
曲陶带上对面房门,冷哼着朝他走去。
“这么快?确定洗干净了?”
“嗯,很香,要不要尝尝?”
“你要洒上点儿孜然和辣椒面,倒也不是不可以。”
曲陶揶揄完,瞄到他盯着自己滚动的喉结,不自在的把头转向别处。
席墨洲待人走到身前,打横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你这口味儿是不是太重了些?”
“要你管?”
曲陶娇嗔的白他一眼,席墨洲把人放到床上,微微俯身,食指点上他红润的薄唇。
“嘴巴也不讨喜,欠收拾。”
“你才欠收拾。”
“再说一次。”
席墨洲躺到他身侧,警告般把人捞进怀里,一粒一粒解着他衬衣上的纽扣。
长长的眼睫微颤,曲陶倔强的扬着下巴。
“凭什么听你的,偏不说。”
“小怂包。”
“你才是。”
刚穿上没几分钟的衬衣,被扔到床下,接着是浴巾,没发出声的最后一个音节,淹没在呜咽中。
凌晨时分,凌乱的卧室,传来带着哭腔的求饶。
“好哥哥,我错了,睡觉好不好?”
“换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