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荷下意识惊叫出了声。
她赶紧捂住嘴。
就在他揉搓耳垂的那一刻,她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到了耳垂上。
他粗糙的指腹仿佛滚烫的铁,狠狠烙进了小荷的心口。
小荷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浑身软成了一摊春水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红着脸愣愣不敢动,“你……你挪开……”
谢淮见了她的模样,双颊蒸熟了一般地红,便知晓那避火图里写得没错。
他之前伤重不能出门,百无聊赖之下把整本避火图给研究透了。
避火图里,说这样抚摸爱人的耳垂,能为两人的情事增色。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听话,咱们以后学。”他嗓音带了些沙哑的情状。
小荷为自己的反应羞愧不堪,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她仿佛听到了男人的轻笑,性感又动人。
她不敢再看陛下,草草便洗漱睡下。
待到夜里昏灯吹下,身后的人也歇息下了,小荷才复而睁开了眼睛。
被窝里,她双手撑过两颊,反反复复地贴,想把还在发红的脸颊冰凉。
冰着冰着,她的手鬼使神差抚摸到了陛下方才揉搓过的耳垂。
她轻轻揉按着,总觉得不似方才陛下那浑厚坚挺的力道。
闭上眼睛,并拢双腿,她感觉到一股属于成年女子的身体反应从内而外地慢慢渗透而出。
真该死。
小荷的心中发出一丝喟叹。
她知道,她应当、怕是、确实是缺男人了。
她是人,就一定会有渴望。
毕竟素了两辈子。
这是正常的,她告诫自己,自己只是缺了个男人,而不是对陛下有感觉。
像她这样小奴隶,若是要疏解,应当去找一个同样游戏人间的男仆。
若是要谈感情,也应该去观察一个门当户对的精壮汉子,可能是看门的门房,可能是搬运的挑夫,可能是厨房的墩子……
她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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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她没等陛下起来,逃也似地起床上工了。
路过田埂的时候,见几人已经昏迷了,她实在受不了了,朝那群人大喊:“与其求我,不如求孙林。”
“明明是祝妹害你们至此,你们为何不找孙林?”
“只要她劝服祝妹主动认罪,主家自然不会重罚你们。”
“只不过供出祝妹一人,就可以救你们,她凭什么不救?”
“偏偏要你们过来为难我,我与你们什么关系,孙林又与你们什么关系?”
小荷说完这几句话就走了,留下一群原本厨房的仆人们,他们个个嘴唇泛白,脸色青黑,别说昏迷过去的,就连其他人,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们听到小荷之言,有人绷不住直接哭得泪流满面,有的以头抢地后悔不迭,更有干脆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希望的。
这几天来,祝妹都没有一次出现过,他们早已看透了那个善于伪装、假仁假义的坏种,也看透了包庇祝妹,懦弱无能、感情用事的孙林。
如今,没有一个人能救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