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府内。
肖渊正满面潮红的被夫人压在床上,黑金蟒袍被扒得极低,衬得他下腹两条人鱼线越发性感。
江心雨压着他的双腿轻吻着他的小腹,喷洒的热气灼烧的肖渊止不住的颤抖。
腰带早已被扯断不知扔去了哪里,只有亵裤松松垮垮的团在蟒袍里遮挡着他的残缺。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就要暴露了。
可夫人却真的信守承诺没有再往下,正好卡在关键的那条线上撩拨他。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种惊险与兴奋交织的刺激折磨的肖渊欲先欲死。
他甚至有种想直接扯下遮羞布的冲动,他想要更多,想让夫人更疼他。
可理智却拼命阻止他这么做,不能,不可以,万一夫人被那丑陋吓到会离开他。
可是真的好想,真的好想再进一步。
肖渊被两种情绪折磨的眼泛水光汗如雨下,只能拼命抓扯床单缓解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他想到了夫人会奖赏他却没想到来的这般猛烈,他受不住了,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为了防止自己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肖渊终究还是食言了,一把将夫人抱到胸前翻身压住。
江心雨细白的手指挑着小渊的下巴调笑道,
“不是说好了不动的吗?
认输了?”
“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肖渊沙哑着嗓子在江心雨耳边呢喃,随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他太了解怀里这个恶趣味的小夫人了。
就算他再怎么求饶她也不会放过他,只会变本加厉的折磨的他发疯。
那就换她求饶好了,他也,不会停。
只上身一次的华贵蟒袍最终还是报废了,肖渊也在极致欢愉中险些丧失理智。
没了腰带束缚的亵裤根本经不起折腾,肖渊确实疯了。
感觉到裤子逐渐滑落他没有去管,只是用掌风扫灭烛火又用帕子蒙上了江心雨的双眼。
这是他第一次在夫人面前不着寸缕,哪怕知道夫人看不见也忍不住激动颤抖。
俩人谁都没有说话,紧紧相拥贴着彼此的身体。
江心雨一下一下轻抚着肖渊的后背,感受到脖子上点点的湿意什么都没说。
大概是哭了吧,孤狼变成了大狗狗也变的脆弱了。
她不知道以前的肖渊靠什么方式宣泄委屈的情绪,但她丝毫不觉得哭泣是软弱的行为。
能发泄情绪是好事,忍字头上一把刀,什么都憋在心里才会越来越变态。
江心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肖渊这人细心又体贴她也被惯的越来越懒。
真不知道那些被折腾的浑身无力的夫人怎么忍着身体不适伺候夫君沐浴的,反正她是做不来。
江心雨这个认知多少有些没常识了,人家夫人也不会在那什么之后去伺候夫君沐浴,你以为通房丫头是干什么的?
只陪睡的那是小妾,通房丫头是所有陪男主子睡觉的人中地位最低的。
不只是人家吃着她看着人家躺着她站着,甚至连最后收拾残局也都是这些丫鬟代劳。
江心雨完全没有这种认知,更无法想象做那种亲密事时有人躲在屋里听着她会怎样崩溃。
别看她跟肖渊没羞没臊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一想到那些脏了的床单被丫鬟们清洗时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