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简直太对了,对的吓人。
她家这位夫人虽然常常口无遮拦但脑子也是一等一的好。
很多道理都是一针见血直接看透本质,根本让人无从辩驳。
无论是情还是礼都在人家那边,七月都觉得他家督主太拉胯了。
可人心都是偏的,再拉垮也是她的主子,七月只能拼命给自家督主找补。
讲礼是没戏了,那就讲情吧,女孩子到底心软,只能尽量哄着自家夫人退上一步。
自家主子不占理七月只能拼命给她家督主拉同情分。
忍着羞涩和被督主知道打死的风险犹豫着把督主为何忽然跑走的因由说了一下。
江心雨也愣住了,她还以为肖渊反常是又想到了残缺心生退意,没想到不是心理问题是生理上出了问题。
这倒也可以理解。
她原来有个好闺蜜就是跟男朋友亲热时不小心放了个屁,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当时真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地球上。
自那之后她就完全没法面对自己的男朋友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分手甚至还躲去外地一段时间。
也是俩人刚确定关系感情还不牢靠,若是谈上个一年半载已经上过床了,别说放屁,可能有屁都故意放的又臭又响。
连一个普通的谁都有的生理现象都这么难为情,也不难想象肖渊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七月看江心雨皱眉心里顿时一紧,可这时候却忽然生出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夫人您养在深闺年岁又小,大概不知道阉人具体是什么样的。”
说着话七月忽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眼圈泛红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夫人,您若是接受不了千万别再逼着督主更进一步了。
若是督主敞开自己的伤疤您又退缩了……”
“不会的。”
江心雨打断七月单手将她扶起,
“我皱眉是没想到肖渊是为了这个不是嫌弃他。
漏尿而已。
盆底括约肌受到损伤很正常。
正常人咳嗽或者打喷嚏时也会有漏尿,没什么大不了的。”
七月愣了一下,“夫人,盆底扩约鸡是什么鸡?”
江心雨摆摆手,“领会意思就行,就是说那处受伤漏尿并不稀奇。
我从打算换亲的那一刻就有心理准备,阉人不光容易漏尿私处的皮肤也比正常人脆弱的多。
夏天出汗或是裤子料子不好便会磨得红肿化脓。
比起正常人来他们要承受更多的痛苦生活上也多有不便,我都懂。”
七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夫人您竟然知道?”
江心雨淡定的点点头,“知道啊,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说喜欢他吧。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成算的人吗?
事情都有两面性,不能光看贼吃肉不看贼挨揍啊。
俗语不是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你以为随的什么。
鸡打鸣,狗夜叫。
没有什么好不好坏不坏的全看你想要什么生活和你的接受度。
你又接受不了掉毛又非要抱着条狗睡,既为难自己又为难狗何必呢?
我不光知道阉人是什么样的,甚至你让我直接操刀我都能阉一个给你瞧瞧。
所以你看,你家督主担心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他自己困住了自己。”
七月现在看江心雨的目光简直像看神人一样,有惊喜有崇拜还有无限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