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们家是不是平时吃的太节俭啊,怎么府里的公子姑娘一个个的身体都这么差呢。
等一会太医来了也给赵姑娘看看吧,小姑娘家家动不动就晕倒哪成。
您也别太生气了。
不就是偷拿了我几件嫁妆么,只要如数还回来就行。
我这个苦主都不计较了,您可不能再罚她了。”
赵承业神色阴郁的看了哭成泪人的妹妹一眼,强打精神对着江心雨一抱拳,
“肖夫人,舍妹年少无知,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口下积德。
你俩相识多年互相玩笑惯了的,你也不止一次说过你的东西随便她取用,只需事后跟你说一声就行。
我当时就觉得如此有失礼数,偏你们都不以为意。
如今有客人在场她一个小姑娘脸皮薄,你还是莫要跟她玩笑了。”
江心雨撇撇嘴,“赵世子不会以为这样说我就该顺坡下驴给你妹妹圆谎吧?
省省吧。
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四家,你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没用。
你妹妹这些年仗着我小姑子的身份抢了我多少衣服首饰你不会不知道吧?
以前我碍于她的身份忍气吞声,如今我也不用嫁到你们家了,这些东西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当然,她用过的东西我也不打算再要,那就折现吧。
不多,两千两银子。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嫁妆还回来再赔我两千两银子去晦气,否则赵大姑娘很快就能名满京城。”
话音刚落,一个小厮过来回禀说是两位太医到了。
江心语笑的越发灿烂,招呼门口一个小太监问道,
“嫁妆点齐了吗?都差了什么?”
小太监立刻回道,“回夫人,都点齐了。
还差一对赤金点翠镯子和一支赤金步摇,另外有一匹烟罗纱也被剪下去了几尺,说是赵大姑娘想裁衣服。”
江心雨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承业,“昨日才送来的东西当天就裁了衣裳,你这妹妹好快的手啊。
既然那匹纱被剪了我也就不要了,连那一对镯子和步摇再加五百两。
一共两千五百两,你是现在给还是等太医进来找两个见证人?”
国公夫人顿时暴怒,“你怎么不去抢?”
江心雨呵呵,“两千六百两!”
赵承业赶忙拦住国公夫人,“母亲,让人取银票。”
此时的赵承业满脸阴沉语气严肃,连赵真真都止住了哭声,缩在一边连头都不敢抬。
国公夫人无奈只能让人去取了银票,赵承业直接让于嬷嬷把银票交给了江心雨。
“肖夫人,既然东西都交割清楚,在下身体不适就不招待了。
多谢您帮忙请太医。”
江心雨点着银票笑颜如花,“好说好说,那我们夫妻也就不多打扰了。
赵世子保重身体啊,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跟太医说。
夫人也是,千万别在吃上省钱,多给世子补补身体也多给赵姑娘买点衣裳首饰。”
这货说完还拿着银票在肖渊脸前晃晃,“夫君还有事儿没?
没事儿咱们逛街去,我请你吃好吃的。”
肖渊淡淡扫了众人一眼,任凭江心雨拉着他转身就走。
今天这场戏看得真有意思。
看来小饕餮不是骗他的,当真是半点都不喜欢赵承业。
不过东厂调查出来的资料可不是这么说的,一个人几天时间就可以转变这么大吗?
还是说,江家大姑娘以前经常犯蠢都是为爱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