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国公夫人对着李明月的脸就扇了一巴掌。
不管事情如何先问问这小贱蹄子再说。
这巴掌打得极狠,李明月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她只是昨晚太累所以昏睡,一巴掌下去立刻醒了过来。
一看国公夫人双眼喷火的瞪着她李明月顿时心里一惊。
随后摸着红肿的脸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国公府怎能如此行事,赵世子强迫与我你们还打人,我没法活了。
我要让我爹爹去敲登闻鼓。
我的婚事是皇上做媒,你们抢夺他人之妻这事儿完不了。”
李明月哭的三分假七分真,一边僵硬地念着她娘教给她的台词一面拼命用大哭掩饰心虚。
别管有没有理先把受害者姿态做足,她到底是官家千金,就算赵家再怎么生气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
尽管李明月台词念得僵硬,但配合着大哭和她肿胀的脸颊众人也没听出异样。
反倒是皇上做媒和让爹爹敲登闻鼓这几个词成功让国公夫人变了脸色。
完了,这不是个爬床丫鬟。
说来也是可笑,别看李明月一直痴迷赵承业,但实际上她对宁国公府却半点不了解。
京城官员各有自己的圈子,宁国公府属于勋贵李家属于书香门第,平时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因此国公夫人并不认识李明月,李明月也没想到堂堂一品诰命的贵夫人居然是如此一副狰狞的面孔。
好在她还记得她娘的嘱咐,脑子不好就多哭少说话,实在不行就寻死觅活装晕倒。
国公夫人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丫鬟也不敢再过于逼迫,只一叠声叫人把江家的陪嫁丫鬟都找来。
江心雨的奶嬷嬷在她小的时候就被刘氏清出了府,这次跟过来的陪房下人并几个丫鬟都是不得用的,昨晚也没能近身伺候。
国公夫人很快便把目光落到了春红身上。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家主子人去哪儿了?”
春红哆嗦成一个惨白着脸嗫嚅道,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明明昨日扶着我家姑娘进房的,实在不知我家姑娘为何变成了李姑娘。”
国公夫人顿时眼神一凛,“你认得这贱……这丫头是谁?”
春红连忙点头,“这是隔壁李侍郎家的明月小姐,是我家二姑娘的手帕交。
昨日本应嫁给东厂肖督主的,听说还是万岁爷保媒。
因着两家撞了日子,花轿到平安街的时候我们两家还走了对头。
奴婢……奴婢实在不知道为何明月小姐被送到了姑爷这里。”
说到这里春红失声痛哭,嘴里还喃喃着送错了送错了我家姑娘要怎么办。
国公夫人听完脸色惨白两眼无神,沉默半晌后忽然厉声喝道,
“韩大夫,先施针把承业叫醒。”
随后又阴恻测的看着李明月道,
“不用跟我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事过留痕人过留声,究竟是阴错阳差还是有心人算计一查便知。
我家承业一向克谨守礼,不可能在明知新娘不对的情况下还跟你有了肌肤之亲。
他现在身体里残存的助兴之药便是证据之一。
你若是老实的招了,念在你也是官家千金咱们还又得商量。
否则咱们两家就公堂上见。”
国公夫人说完又冷冷地望向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