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平,你永远都占首选。”
妘娇鼻尖一酸,眼眶也酸,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她就是好想哭。
他给她的偏爱似乎永远也没有下限。
“晏时,你会永远疼我吗?”
“疼你,永远都会疼你。”
……
下山的路上。
妘娇趴在晏时的背上,细雪越飘越大。
晏时给她带上了狐狸氅帽,雪花簌簌地落在他的发顶上。
石阶上已经覆了一层薄雪,踩上去会留下一个印子。
晏时突然脚步一顿,偏头,垂眸看向握紧成拳的左手。
掌心摊开,多了一滴水珠。
掌心太热,从他头顶上落下那片雪花化成了水。
他重新握紧手,托着她往上掂了掂。
勾起唇角,抬眸看了看满天的雪花,重新抬脚。
“乖乖。”
“嗯?”
“再给我接一片雪花放在我发顶上吧。”
妘娇脸贴在他脸侧,狐狸毛绒在他脸上剐蹭,“你头上已经有很多雪花了呀。”
嘴上是这样说,可她还是张手接了几片。
“我想要乖乖接的。”
他想要她亲手赐给他的白首。
妘娇笑着挥落他头上的白雪,将掌心的放了上去,“好了,一二三四……接了九片。”
晏时嘴边的笑意放大,漂亮的眸子弯了弯,低低笑了一声。
“嗯,多谢宝贝乖乖。”
从净佛寺回来后。
妘娇呼了一声,回房第一件事就是解下那件狐狸大氅。
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露出来。
桌子上放着最新一册的话本子,她等了好几日了,终于等到了。
小脚一踢,绣鞋也被她踢到一边,赤脚踩在厚毯子上。
随后趴在毯子上,拿起那本话本子看了起来,两只腿一翘一翘的,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