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娇又亲又哄诱着他把手铐弄开,然后坐起身,拿过床边的矮凳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布料柔软的衣裙。
穿上刚刚合适,合适得像是量身定做一样。
晏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身上大小不一的擦伤和挠痕抓伤。
后者是她昨晚挠的。
妘娇低着头理衣服,突然伸过来一只布着几个小牙印的手臂,泛着紫嵌在肉里,触目惊心。
修长的手指一动,替她理好了衣服,又在她腰带两侧系了两个好看的结。
做完这一切又抱上她的腰,微微抬起深邃的眸子看她。
妘娇心领神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原本就糜红的唇瓣多了一点水渍。
晏时舔了舔唇上的水渍。
“!!”
见过喝醉的,没见过烧醉的,尤其是烧得只知道求亲亲抱抱的。
嗯……很可爱。
但妘娇摸了摸发麻的嘴发誓,再也不会让他发烧了!
房间里只有一套新衣裙,妘娇没办法,只能又拿过昨天那件外袍给晏时套上。
她手还没碰到他,晏时就自己接了过来穿上。
很自觉地说道,“自己的衣裳自己穿。”
妘娇诧异地挑了挑眉,有些好笑道,“那为什么我的衣裳你要帮我穿?”
晏时牵过她的手,十指相扣。
嘴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理直气更壮,“我脱的,自然也该由我来穿。”
“……”
晏时的脚踝肿得泛紫,瘀得发黑,触目惊心。
妘娇正准备搀着他下楼,他突然皱眉顿住脚步。
剑眉微微拧起,盯着妘娇看。
薄唇轻启突然道,“肿了,还要再上一次药。”
妘娇没细想那个又字,以为在说他的脚踝。
“你脚上的伤太严重了,我们早些回京,让哥哥替你治一下。”
“不是脚。”
晏时说着,突然按着她的肩膀坐下。
半蹲在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