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会努力吗?
不,她会哼哼唧唧,央着晏时来。
晏时眸子弯了弯:“遵命,夫人。”
……
记不清这是第几回,只知道月上眉梢又月下眉梢。
妘娇没骨头似的趴着,吵着闹着要身后的晏时在她腰上刺一朵莲花。
晏时不愿,她就一直闹腾。
他被她磨得大滴的汗珠不停从鼻尖滚落,落在她背上,掌心抚过光滑的背捻开汗珠。
白软的腰肢坠崖时磨出了几条浅浅的伤痕,确是可以刺一朵莲花。
但他舍不得。
他借口没有银针,她便从一旁凌乱的被子中摸到了被他随手扔在那的簪子递给他。
晏时俯身在她腰间吻了几下,声音喘着气,“真要刺?我教过宝贝的,开弓没有回头箭。”
“刺了第一下就没有后悔药了。”
“不…后悔”
晏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她最喜欢的簪子了。
他拿过矮凳上的酒壶倒了一些在她腰间,又拿着簪子在烛火上烤。
下针前,他还下了最后通牒,“痛也不许哭。”
妘娇眉头一皱,晏时嘶了一声。
她再三保证了不哭,可第一针刺完她就哭个不停。
晏时狠下了心,一手按在她背,一手下第二针。
后来她实在挣扎得厉害,他被她闹得停了针,她却又要闹着要刺。
头大。
难伺候。
他只能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得没了力气再刺。
天色微亮,晏时抱着呼吸匀长的人从浴桶出来。
床上乱得不堪。
他收拾了一遍才将人放下,许是后背还有些疼,妘娇翻了个身,露出了身后那朵莲花。
小小的一朵九瓣莲花,血漫在上面成了红莲。
血色一半是在她背上刺出来的,一半是惩罚他把她刺出了血故意在自己掌心扎出来的。
已经说不上是一半了,大半都是他的。
她流一滴,他罚两滴。
晏时那朵比她这朵大得多,他很坏地存了个私心。
并蒂莲,同心同根却也同生同死,他不舍得同死。
她那株那么小,也就不能算并蒂莲了吧,这样的话,倘若有一日他这朵凋零了,她那朵还能开得正艳。
他在小莲花上虔诚地落下一吻,轻声喃呢了一句,“我永远爱你。”
长指拉过被子遮住她满身的青紫红痕,才开始收拾自己。
他看着肿得不成样子的脚,踩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回京怕是要坐几天轮椅了。
嗯,闲来无事。
那把小乖的体能训练提上日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