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往一边挪了两步,满脸写着不关我的事。
初二如鲠在喉,早知道不邀功了。
谢安换了个姿势,懒懒地斜靠在椅子上,一双长腿翘起来,“让我妹妹知道了,看你怎么解释。”
晏时眯了眯眼睛,稍稍侧脸看向初二,“在哪绑的?”
平时顶多就是拎过来,能用到绑,那肯定不是在侯府。
“林府啊,让属下好找。”初二一个嘴快。
“嗤。”晏时嗤笑了一声,信步坐到一旁,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
“让侯爷知道了,看你怎么解释,让林大人知道了看你怎么解释。”
谢安:“……”
“看什么,还不给我解开,我说你,初二!”
初二瘪了瘪嘴,初一绑的,吼他做什么。
“主子,属下自愿受罚,就罚属下减一半膳食吧。”
晏时斜眼看了他一眼,“想得美,膳食加一倍,吃完。”
谢安松了松手腕,“找我过来做什么?”
晏时敛起了神色,看向正中央晕过去的男人,“还记得半年前劫杀娇娇那伙人吗?”
谢安眯起好看的桃花眼想了想,他确实查到过半年前有山匪劫杀妹妹,情报里还说妹妹死了。
“他做的?”谢安手指指向男人。
“嗯。”
“死了?”
初二闷闷道,“晕了。”
谢安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作响,眸子泛着冷光,“为什么不杀了他?”
晏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长腿交叠着翘起,莫名问了一句,“你想狩猎吗?”
谢安皱眉,握紧了拳头,“我说为什么不把他杀了?”
“一刀致命有什么意思,看着猎物不断求饶却一点点绝望,那才有意思啊。”
“本王还没有剿过匪,想玩一下。”
“你不是想试试人最多能扛住多少刀,试试如何不划破皮相将一副白骨抽出来吗?”
男人抖了抖,哭着求饶,他正是在妘府里和梁氏苟且,又和妘夫人搞在一起的男人,也是匪寨的二当家。
“都是那两个女人让我们做的,于与小人无关,王爷饶命啊!”
谢安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蹲下,桃花眼弯了弯,嘴边挂着笑意,声音温润如玉,“半年前妘娇死了吗?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