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妘娇不可置信地看他,“王爷说什么?”
那眼睛里的光刺得他很不舒服,那光也不知道是因谁起的,反正不是因他而起就对了。
赏赐也不知道给谁求的,反正也不是他就对了。
她想要什么?
要来了给谁?
男的还是女的?
他现在篡位当皇帝来不来得及?
好烦。
好想反悔。
“听不见就当本王没说,不做数了。”晏时语气嫌弃地说道。
“我听见了!王爷答应了!”
“王爷亲亲。”说完朝着他喉结重重地亲了一下。
每次动他喉结,他都会浑身一僵,但她没发现这一次抖得很不对劲。
妘娇从他腿上起身,一站起来就被不容反抗的力道又压了回去,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不解地看着他,解释道,“我去捡画纸。”
“不必费力,桌上有。”
晏时铺开画纸,把着她的手在纸上勾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揽着她的腰。
墨色在纸上成线条延开,妘娇后背贴在他胸膛上,他的头贴在她耳边,两人很近,近得能听到他的呼吸。
空气好像变热了。
妘娇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却硌到了什么物件,皱了皱眉,小声抱怨。
“王爷,你的玉佩磕到我了……”
晏时手一顿,眼神闪过几分不自然,脖子悄然变红。
他不自在地滚动喉结,声音沉哑,“嗯。”
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
妘娇晃了晃脑袋,专心看着画纸,可那物件还是硌得很。
她本就娇小,书案又大,大得足以躺下一个她,手要很用力地向前伸才能够着。
她才不会承认是她手短。
不知道是不是画的动作太大,身下的玉佩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