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娇眼睛转了转,换了个说辞,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怕疼,小链子会磨得手发红。”
“本王会找到一种不磨肌肤的链子。”
妘娇觉得很无辜,“可是,我又没有给他写情书,更不可能给王爷以外的人写,这分明是他的错,为什么是罚我?”
晏时神情松动了几分,安静了两秒,掀起眸子看她,“娇娇的意思是,杀光他们么?”
说完,他沉吟了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只是有些麻烦,杀起来有些费时间罢了。”
“但是,本王愿意费这个时间,杀光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人觊觎你了。”
妘娇被他的脑回路惊呆了,杀光所有人,他这是想灭国吗?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晏时不解地看她,眼睛忽然一亮,“那娇娇是想现在就和本王赴死?”
“!!”妘娇眉心直跳,“也不是这个意思!”
晏时疑惑起来,“那你想如何?”
“我想和王爷好好在一起,等到了我们约好的时候再一起赴死。”
晏时眉心蹙起,“那觊觎你的人呢?”
妘娇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轻。
明明已经被她亲过很多遍了,但每一次还是会被这种亲吻感受欢愉和满足,好像怎么都不够。
“我是王爷一个人的。”
晏时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窜上来一股燥意,疯狂的占有欲在他心底遍地生长,他搂着妘娇,抵在她肩头上,汲取她的味道。
“可本王只想将你藏起来,日日只能看见本王一个人。”
妘娇抬手在他背上轻抚,“我无论在哪里,眼里都只能看到王爷一个人。”
“我想要和王爷春日踏花,冬日赏雪,昭告所有人我是王爷的所有物。”
晏时扶着她的肩看她,睫毛颤了颤,“真的?”
“真的。”妘娇熟练的勾过晏时的小拇指,“拉钩。”
妘娇顺势勾着小拇指轻晃,“王爷,你是最好看,最好说话了,你是最疼我的,我是你的宝贝对不对?”
“嗯。”晏时终于败下阵来,松了口。
他才不是最好说话的,他一点也不好说话。
她不会骗他的,她敢骗他也无妨,他再将人锁起来就好了。
终于将这祖宗哄好了,她也不用被锁了,妘娇顿时眉飞色舞一脸高兴,吧唧地重重亲了他一下。
这时才发现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匣子。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咦,这是什么?”
晏时将匣子往身后藏了藏,轻笑道,“本王的宝物。”
说起宝物,妘娇才想起来,懊悔地拍了一下脑袋,光顾着找这封信了,还有正事呢。
“王爷,我们去取我的嫁妆吧。”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压着声音道,“我娘在库房里准备了一份很厚的嫁妆。”
那是她满月时祖母就备好留给她的,但后来,妘夫人却说妘雪比她大,妘雪先出嫁那份嫁妆就给妘雪,她另外备一份,但她备的那一份价值比不上祖母的十分之一。
阴差阳错之下,她比妘雪先出嫁,成了晏王妃。
为了防止她娘连夜将嫁妆掉包,她才想要半夜回门。
妘娇就差摩拳擦掌了。
小财迷。
晏时看得有些失笑,心里默默记上了一笔,她不仅爱漂亮的,还爱财。
妘娇牵着晏时还没走出去,外面突然一阵脚步声。
“好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带外人进来府里面偷东西!”
“老爷,夫人,不是偷东西,也不是外人,是小姐回来了!小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花颜着急地解释着。
妘娇脚步一顿。
“胡说八道!小姐已经被山贼掳走意外死了,你在说什么胡话!”这是妘夫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