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叶玄后退一步，躲过女人伸过来的手，“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师徒了。”
李慕霜一只手僵在半空，嘴角挂出一丝幸福笑容，“是啊，终于不是师徒了。”
“玄儿，你说我们当初要是没有师徒关系，会不会成为道侣？”
李慕霜紧紧握住叶玄手。
叶玄嘴角一抽，这女人发什么疯！
叶玄抽出手，身体后退，“李慕霜，你够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莫要再这里胡言乱语。”
叶玄很无语。
李慕霜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辣耳朵。
道侣？
李慕霜真敢说。
叶玄心中本身就对李慕霜没有好感，听到她说道侣二字，心中更加厌恶。
莫要侮辱了这两个字。
李慕霜眼底不知何时竟然有了水雾，“我知道你恨我。”
“我确实该恨。”
“可是叶玄，你从没有认真感受过我的心。”
“碍于师徒关系，我不能和你成为道侣。”
“一直以来，这都是我心中的遗憾。”
“终于，我等到了机会，有理由宣布和你断绝师徒关系。”
“叶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道侣，而不受人非议。”
李慕霜说着说着，眼珠滚落面颊。
叶玄两个眉毛间皱成川字。
李慕霜竟然还会落泪。
前世鬼哭崖下，宋荆将叶玄抽打到遍体鳞伤，也不见李慕霜皱半点儿眉头。
更不要说流泪。
若不是有前世经历，叶玄还真就相信了李慕霜的鬼话。
说什么将自己逐出师门，只是为了有机会能够和自己成为道侣。
天大的笑话。
叶玄心中冷笑，这女人既然想玩，就陪她玩。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叶玄轻轻叹一口气，似乎是对之前发生事情的释怀。
李慕霜心中一喜。
叶玄语气明显有所缓和。
李慕霜趁机靠近叶玄，眼泪汪汪，“叶玄，我好后悔，后悔当初收你为徒。”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或许早就成为道侣了。”
李慕霜一下子扑进叶玄怀中抽泣。
后者静静站在原地，手上毫无动作，唯有眉头在前者看不到情况下皱了好几下。
李慕霜抽泣着开口，“当听到所有人在骂你时，我心中好痛。”
“当看到大家对你出手时，我心里同样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