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赶回府城,芸娘瞧着到了下衙的时间,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安排人做了知府喜欢的吃食,沐浴洗漱然后换上一套知府最喜欢的衣衫。
面上却刻意弄得有些苍白,一眼看去,柔弱,我见犹怜,令人心生怜惜。
知府进屋就看到芸娘正背对着门口,心头一热:“芸娘……”
芸娘惊讶的转身,瞧见知府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那欲落不落的泪滴恰到好处的盈满眼眶。
一双眼盈盈晶亮,知府只看了一眼就下腹一紧。
芸娘期期艾艾的扑过来,被知府一把紧紧的搂住。
“二郎,谢谢你,没有你,妾和弟弟可怎么办啊?”
这话果然让知府很是受用:“我们是一家人,你说这些作甚,家宝的身子还好吧?”
芸娘眸光略有心虚,但还是连连点头:“都是二郎的功劳,又是给家宝请大夫,又特意让妾去看了家宝,如今家宝身子已然大好,想必不用一两月就能痊愈了。”
知府的手在芸娘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屋内的下人极有眼色的离开。
听见芸娘的话,心里也算是有了计较,毕竟有一个好用的,比重新培养一个可要容易多了。
“那就好,瞧你,这熬了几天脸都熬白了。”知府略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芸娘的脸,俯身直接把芸娘给抱了起来。
虽然已经四十几岁了,但身子还算是强健,芸娘瘦弱,这么几步路倒是不至于气喘吁吁。
芸娘依偎在知府的怀里,脸上笑意涟涟:“不累,只要二郎想着妾,妾就不觉得累。”
青天白日的,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屋内青萝软枕,旖旎满溢。
“啊!”芸娘尖叫一声,痛得脸都白了,她……她这是怎么了?为何行房的时候会这般疼。
知府没太放在心上,毕竟芸娘在床上极为放得开,偶有声音也是正常的。
芸娘不敢再叫出来,不能让知府扫兴,强撑着服侍,身子却屡屡发抖。
没过一会儿,知府动作一顿:“芸娘,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芸娘连连喘息,她快要痛晕了。
趁着这个间隙缓和自己:“什么味道?”
知府从芸娘身上起来,四处嗅闻,那股子味道越发浓郁不说,甚至闻到就令人几欲作呕。
“你没有闻到么?”
芸娘拢着自己的衣衫,也学着知府的模样嗅闻,这一闻就闻见了味道。
脸唰的就白了,这味道好像来自她身上,显然知府也发觉了这个问题。
兴致全无,那味道实在有点重了,实在是再难进行下去。
装作十分体贴的给芸娘拢紧衣衫:“罢了,你今日刚刚回来,想来疲乏得紧,我明日再来瞧你。”
说着,知府起身飞也似的离开,甚至干呕了一声。
芸娘如遭雷击,她这是怎么了?
行房的时候那么疼就不说了,怎么还会有臭味?
她是绝对没有给知府戴绿帽子的,但也曾经听闻有些花楼里的姑娘会带病。
莫不是……莫不是知府招了有病的姑娘,那……那她是不是染病了?
再顾不得其它,芸娘急忙让人去找大夫。
就是还是有些踌躇,万一真是得了病,那肯定就是知府传染的,那要告诉他么?
他会相信么?会不会觉得是她带来的?
芸娘觉得天都要塌了,只盼着自己不是得了病,而是这两天太累了。
是的,肯定是因为弟弟的事太累了,不是什么病!
大夫来时,屋内的味道已经开窗消散了不少,但身下隐隐作痛,还有那股臭味若隐若现并未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