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栋高楼,
“哥,我没看错吧,那个女人是疯了吗,不像其他疯人杀人,而是自虐。”
他哥给了一个白眼。
“一看就是正常人,在训练呢,她力气可真大。”
是啊,周边无数双偷窥的眼睛注视着林夏把小汽车拖离这条路。
林夏把车子拉到公园门口躺倒在车盖上,此时她的头发丝都已经浸透,休息几分钟,站起身来,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一双手微微发抖地撑着引擎盖爬起来。
如同得了帕金森一般的双手颤抖地打开后车门,让林冬出来。
林冬是疯了不是傻了,死活不出来。
这眼熟的女人一直让他跑,一直跑一直跑,他跑不动了!
林夏抓住林冬的脚给人拖出来,“我抓你的力气还是有的,识趣点,自己走。”
林冬委屈地看着林夏手里的铁链子,就是这个玩意拴住了他,气死!
林夏牵着铁链子没带头往前,林冬猩红的双眼一亮,那我跑!
就这样,林冬拉扯着林夏回到营地。
“哟,天,你俩太狼狈了。”
“妈,你去给冬子栓起来,我没力气了。”
林母上前把缠绕在林夏手上的铁链取下来,把林冬栓在树上。
林冬愤怒地看向林母,叫也叫不出,因为林夏给他嘴里塞了一个情侣间用的小玩意,结实好用。
林母不为所动地利落给人拴住,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林夏蠕动地往柳老大那边翻滚几圈。
“老大,着不住了,快给我来一记治疗。”
柳老大无语的看着林夏:自己的小弟自己宠。
给地上那脏兮兮的小人输入木系能量。
林夏一脸享受感受着肌肉的修复。
“谢谢老大,老大最好了。”恢复活力的林夏抱着枝条亲一口,回房洗澡。
柳树:这两脚兽真不讲究,跨物种不能谈恋爱啊,性别相同也不行!
接下来一周。
林夏每日一大早起来先锻炼异能,然后在柳老大那儿挨打四小时,下午偶尔带着林母出去实训,傍晚回来时带上一辆车,晚上杀跳蚤。
安安静静待了一周,奇怪的是这边公园一直没人来,也没动物造访,连吃鱼的鸟都不来了。
“柳老大,你说为什么鸟都不来了吗,难道是嫌弃你头上戴的彩带,不应该,很好看啊。”
那天晚上,柳老大悄悄咪咪把林夏留下的灯笼彩带挂在自己头顶,由于柳树太高太大,林夏第二天没发现彩带的踪迹,还以为柳老大真的不喜欢,把它们销毁了。
直到一群鸽子在天空哈哈嘲笑柳老大。
柳老大不发威当他是病柳啊。
几柳条下去,林夏当晚喝上了美味的鸽子汤。
后来柳老大要把五颜六色的彩带丢掉,林夏阻止了它。
强者从不畏惧人言,向来是制定规则者,弱者才要遵守规则。
柳老大被说服,美滋滋地继续带着一头花里胡哨的‘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