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么一个现代人,住在这么一间小院儿里,虽然假山假水,凉亭的风光非常不错,玩不了手机,联系不到外界,最多呆个一天人都要疯!
更何况,谢应渊不在,我在这儿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真被他在这金屋藏了娇,那和我蹲在牢里面壁思过,能有什么区别啊?
我在小院儿里走了一圈,挑了个最不显眼儿的角落,三两下的爬到了围墙上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座四四方方的宅院。
宅院很大,占地至少得有一两千平,每个院子的风光都不一样,奈何外围有大半小屋像是因为无人居住,从而废弃了多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我突然逃跑,在这宅院中的每个关键点位,都有一两名红白双煞在那守着,将这宅院看守得就像铁网一样!
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的鞋底里,还藏着谢思焰之前帮我画好的地图。
这是我唯一能够逃离谢应渊身边的底牌了。
藏有这张底牌,我自是极不甘心,被他折了翅膀,啥也不干,天天守在这深闺大院儿里的。
坐在墙头观察了好长一会儿,我悄悄地将这宅院里的地形记在了心底。
趁着谢应渊还没回来,我赶紧从墙头翻下,回到房间里后。
才将鞋底的那张地图拿出,无比仔细地将地图上画着的山川河流,能够离开的路径,全都记在了脑子里后,立马将这地图迅速烧掉,以免被谢应渊发现我的底牌。
我在窗边的躺椅上,摇摇晃晃地迎着晚风,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个懒觉儿。
一直到了约莫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左右,谢应渊的身影才重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见我翘着个二郎腿,无比慵懒地靠在躺椅上发呆,谢应渊似是有些意外,问我:“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都睡到现在了,再睡脑袋就要痛了!”我说。
之后问他:“你去了哪里呀?怎么现在才回来?”
谢应渊没有说话,双手背在身后,慵懒地朝我走来。
一直等他走到了我的身前,他才将一只镶了螺钿的漆器盒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拿去。”他说。
我接过盒子,诧异地问他:“这是什么?”
谢应渊故作神秘地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眯着眼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只精美的盒子。
盒子被打开的刹那,一只墨色飘着冰花,看着有些像玉,摸起来又冰冰凉的半透明簪子,出现在了盒子里面。
这支簪子上雕刻着简单却又精美的纹路,上面还镶嵌了一颗隐隐流动着光亮的红色宝石,我只一眼,便觉得喜欢得不行!
况且这支簪子,好像自带冰感,一看就很名贵,绝非凡物。
“你这是……”我惊喜地抖了抖唇,才将头抬起,接着对他问道:“这是……送给我的吗?”
谢应渊天性傲娇,被我问的扬了下眉,却是嘴硬地回了一句:“谁说是送给你的?”
“恰好看见这支簪子挺好看的,就买了。”
“你若觉得难看,直接丢了便是。”
这不就是特地给我买的意思吗?
谢应渊,你到底在嘴硬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