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再来?”
牛洪海掂量着手里的银子。
他前前后后赢了六百多两银,而他在东陵的俸禄一年才四百。
这等于是他一年多的收入。
他有点迟疑。
但看了看慕星辰手里的四百两,他一思量,要是不赌这一局不是等于放过了财神?
反正都是赢来的,输四百两也不算心疼。
他应了。
结果,毫无悬念这一局还是慕星辰输。
她手里的千两银子,转眼输得干干净净。
少女显然输红了眼。
身后的丫头连连拉她:
“小姐,够了!”
“再毒下去老爷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我们回去吧,求求你了……”
她推开自己的丫头:
“你别管!”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块红色的玉佩,往桌子上一放,傲然道:
“这是血玉,一块价值千金,识货吧!”“我再跟你赌最后一局!”
一金就等于千银。
千金换成银子已然上十万。
十万彩头!
这少女出手好大方!
牛洪海已经惊呆了。
他艰难的从她手上移开,看着那块血玉咽了咽口水。
这种极品血玉,不管是用来筑剑还是用来佩戴都是好东西。
就算什么都不做,没钱了卖掉它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贪婪战胜了理智。
他把全部的钱都押了上去:
“成!”银环见牛洪海的确赌上了瘾,顿时不服气:
“你这人怎么欺负我们小姐?”
“我们小姐拿十万彩头跟你赌,你押一千两银合适?”
“就是,牛洪海你太不厚道!”
不断有人起哄。
牛洪海一咬牙,从乾坤袋里拿了一包红蚕丝出来:
“这是天山红蚕产的丝,论起稀有程度绝对拍得上前十。”
“虽然不及十万彩头,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是东陵的炼器师,我若输了,免费用红蚕丝给你做一件兵器。”
慕星辰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嘴角的弧度越发深了些:
“那就你先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