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一副官派十足的样子。
何雨柱现在脑瓜子聪明得很,才不会一根筋的现在就找许大茂麻烦,而是笑道:“李副厂长,没问题,照顾好k部长的生活,就是我何雨柱的本职工作。”
李副厂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马科长,我还有个会,你们谈!”
他溜了,既然何雨柱不再追究,他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如今许大茂的目的已经达到,自己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昨天晚上,许大茂被马科长关在仓房里,思来想去,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出点血了。
这小子鬼精得很。
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马科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好象油盐不进。其他在他许大茂的眼里,还没有攻不下的堡垒。
他给一个跟自己关系还过得去的肖干事使了一个眼色,送给人家十斤粮票,让他给李副厂带个话。
求李副厂长无论如何都要来保卫科的仓房里见一面。
给了粮票,肖干事办事还利落。
李副厂长真的如约而来。
许大茂牙一咬,从内衣衬里掬出了一根金条送给了李副厂长,求李副厂长帮忙替自己脱罪,还说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换一个工作。
李副厂长闻弦歌而知雅意,这年头刚刚三年自然灾难过了两年,家家户户都缺钱缺粮,李副厂长家里也不例外。
老婆,小孩一大堆,还要照顾乡下的家人,谁也不容易,李副厂长知道许大茂的家底。
旧社会时,许家是大户人家,藏有几根金条是正常的事,原来老婆娄晓娥是大资本家的女儿,没准这小子在老婆那里就弄了几根金条。
“小许呀,你这个事情很麻烦,绑架,勒索是大罪,至少判十五年,你这一根金条,最多只能办一件大事。”
李副厂长是什么人,现在不多捞一点金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副厂长,你先把我弄出去,等我当上副主任,一定再奉上一根,我许大茂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李副厂长当然知道许大茂这小子是什么人,就特么的一个混混,在四九城就叫老炮。
不过,现在许大茂有求于自己,要诈就多诈点。
“小许啊,正好办公室缺一个副主任,我敢保证,只要你从自己走出去后,马上就来办公室报到。”
轧刚厂一正一副两位厂长,办公室主任就两个,还有五名副主任,多增加一名副主任根本不算什么,到时候就让许大茂这小子专门负责接待k部长。
原来的时间线里,许大茂还真的给李副厂长送金条,给自己要了个副主任的官,没想到由于何雨柱的穿越,这小子送金条提前了。
许大茂心里把李副厂长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这才又摸出了一根金条递到李副厂长的手上。
“李副厂长,我许大茂这一辈子全靠你了,以后您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这下李副厂长跟许大茂皆大欢喜,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许大茂跟李副厂长,马科长吃烤鸭,品烧鸡,开怀畅饮。当然,许大茂在马科长身上还是出了血,三斤肉票,二十斤粮票。这年头,就这些值钱。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以后好自为之,我刚才在街上遇到几个小混混,他们说是一个叫许大哥的人让他们来找我麻烦的,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