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数落一句,何雨柱就煽这小子一巴掌,让许大茂苦不堪言,鼻血都打出来了。
“打死人啦,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救命呀,何傻柱要杀人啦!”
呼啦一下,院子里重新站满了人。
三大爷一把揪住何雨柱:“傻柱,停手,有话好好说,别出人命!”
一大爷也抓住何雨柱的手:“傻柱,别冲动,许大茂这个人虽然有些耍小聪明,其实人不坏,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看就算了!”
何雨柱松开许大茂,拍拍他的肩头:“许大茂,这次我是看在一大爷的份上,这才饶过你,再狗嘴里吐象牙,老子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你小子住咱们院里,就是咱们全院的耻辱!”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2500!】
【叮,来自三大爷的负面情绪200!】
何雨柱白了三大爷一眼,小知识份子斤斤计较,仗着他是子弟学校的老师,没少坑过这具身子的原来主人,比起正义的八级钳工一大爷差远了。
“怎么三大爷,我说得不对么,难道你还想偏袒许大茂,这小子是什么德性你难道不知道?”
三大爷心里面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我就是个劝架的,你们继续打,老子还不管了。
“傻柱,你会不会说话,三大爷我还不管了!”
【叮,来自三大爷的负面情绪500!】“得嘞,三大爷,你先歇着!”
三大爷气呼呼的走了,院子里的人群再次散去。
许大茂瞎哼哼着回到家里,不久后提着一瓶酒,油纸包的卤煮,二两花生米,就走出院子。
他有个习惯,遇到高兴或气愤的事总要喝上几口,喝酒的地点就是在轧钢三厂的围墙根下。
不仅可以慢慢喝酒,而且还可以欣赏上下班路过的美女,冬天女工友们穿得厚,随便看看也过瘾。
许大茂心情郁闷,嘴里面骂骂咧咧的,一直在咒骂何雨柱:“傻柱,该你小子不得好死,打一辈子光棍,该你何家绝户,该…”
越骂心情越糟糕,越骂酒喝得越多。
不远处的一颗大槐树下,何雨柱斜靠在树上,眯着眼,欣赏着美妙的电子音。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200!】【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200!】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200!】
……
唉,怎么没声音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嘿嘿,这小子喝醉了,老子偏不按剧情走,直接就在这里捆上你,挂在围墙根上,让你小子享受一下万人唾骂的待遇!
何雨柱做出决定,说干就干,把这小子的上衣直接脱了下来,把许大茂吊在城墙根上,下边更是的一件不留,内内挂在大槐树下。
他都有些吃惊,这具身子的主人以前没少干这种无聊的事,干起来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
这一切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等何雨柱跑出去老远时,许大茂身边已经围上了数十个轧钢车间小工友。
“这小子谁啊,不是放映员许大茂,被人脱了裤子捆在这里,一定是调戏哪家大姑娘小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