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这就马上去上班,单位上忙死了。”
“嗯,注意身体,如果还不好的话,下班后到我这里来给你打个吊瓶。”
“好吧,我看情况吧。”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黯然神伤起来,对着手机愣愣出神。
“唐大胆,你连接两个电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感觉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唐警花很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嗯,我唐大胆现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的,嘿嘿。”
“不要乱说哦,你现在面对的是警察,你要小心点,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嗨嗨。”
我左右看看所处的环境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医院啊!”
“我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治疗条件好,怎么了?”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原来老子也来到阿芳住院的医院里打针,只不过老子所处的地方是门诊,阿芳所处的地方是后边的病屋。
唐警花看我这个样子用手轻轻推推我,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感到有些累了。”
“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吧。”
“你不用去上班吗?”
“队里让我今天回家休息,没想到陪你到这里来了。”
吊瓶一直打到中午12点多老子的烧才退下去,但整个人虚弱无力,唐警花搀扶着我出来,刚来到前面的大厅里迎面碰到来给阿芳送饭的冯妈。冯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眨巴眼睛这才确认是我。
“小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冯妈,我昨天晚上突然发起高烧来,可能是着凉了造成的。”
“哎呀,你嘴上都烧起泡来了,嘴唇也破了。”
唐警花在旁说道:”他都烧昏过去了。”
“啊,这么厉害,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刚刚打完吊瓶,现在烧也退了。”
“哦,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我踌躇一会对她说:”冯妈,不要告诉阿芳你见到我,更不要告诉她我生病的事,你就当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哦,我知道,这位是……。”冯妈边答应着边看着我身旁的唐警花边问道。
我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她,冯妈,你忙去吧。”
我边说边轻轻拽一下唐警花向大厅外走去。
到大厅外边,唐警花忽地松开搀扶我的双手,噘着嘴巴埋怨道:“谁是你的同事?尽在这里说谎。”
我本就虚弱无比,她这一双手松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地上蹲去,双腿想撑也没有撑住,咚的一声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
唐警花‘啊’的一声,她没有想到我竟然连站立也无法站稳,急忙过来把我连搀带抱地给拽起来。
老子全身就像抽筋一样,屁股摔的生疼,额头上开始往外冒汗。
“唐大胆,你要是实在不行干脆去住院得了。”
“不住,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唐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回来了?”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口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了。”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老子现在正于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李伯伯家的保姆,李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叫阿芳?”
“嗯,她的大名叫李芳。”
“哦,阿芳阿芳叫着很是亲切啊。”
“同事嘛,就得要亲切些才好,你要是和我同事的话,我就叫你阿花。”
“喂,唐大胆,你不要搞错,我的大名叫唐筱茗。”
“知道,你的大名叫唐筱姳,但我总不能喊你阿茗吧,那你不就茶叶嘛,你是美丽的警花,还是喊你阿花比较好听。”
“阿茗也不错啊。”
“不错是不错,那个茗字代表着香茶,香茶谁都想喝,我可不愿别人随便喝你。”
“住嘴。”
“嘿嘿,还是阿花比较好,以后我就喊你阿花。”
“呵呵,随便你吧。”
说完这一大陀螺话老子更加疲乏不堪,全身开始冒虚汗,额头上更是汗珠涔涔,唐警花一看是大吃一惊,立即把车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