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眼偷偷地看看李芳,她只见她妈虽然表面仍是慈眉善目仪静体闲,但透过微蹙的眉头,老子的心中忽地拔凉,‘够呛’两个字在大脑中不住地翻滚,翻来滚去地变成‘没门’了。
李芳他爸坐在沙发上和我闲聊一阵,md,当官的就是当官的,李法海不亏为李三江,虽然舒眉和目,话音不高,但却透出浓重的威严,使正襟危坐的老子更加地危坐正襟了。
“小崔,今年多大了?”
“哦,李伯伯,我今年24岁了。”
“现在从事什么工作啊?”
“我和阿芳原先都是在二极管人事办公室工作,现在我调到上级公司爱普特办公室工作了。”
“哦,你这么年轻能到上级公司爱普特办公室工作,很不错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只有傻傻而笑的份,老子还不知道怎么就进爱普特办公室工作呢?不傻笑还能干什么。
老李同志和我们上级公司爱普特的一把手关系很好,我们公司里的情况他应该了如指掌,他也就是随便问。当官的都喜欢这样,只要别问老子的家庭情况就行,不是怕丢人,而是老子的老子和李三江同志悬殊实在太大了。
nnd,刚想到这里,老李同志就开始问起老子的家庭背景,这让老子更加地窘迫起来,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沉着应对,但后背上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汗。
当老子说老子的老子是修理工,专修地球的,老李同志很感意外,眼神中充满怀疑。
我知道他为什么怀疑,因为刚才我和他说我在爱普特办公室工作,他对我们公司的情况十分了解,他知道没有特殊背景的人是进不了爱普特办公室的,但事实情况的确如此,没有背景的崔来宝还就偏进了爱普特办公室工作。
他也看出我没有和他撒谎,我和他说的也全部是实话,他看到我发窘难堪的样子便呵呵一笑,转入其它话题。这时李芳跑过来坐在我身边,噘着嘴对她爸爸撒娇说:“爸爸,你干什么呢?你这是调查户口,还是盘查,你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你这个臭妞子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何不一直坐在老子的身边,让你老爸快把老子难堪死了。
“呵呵,我这是和小崔在聊天呢,好,我不聊,你们聊,我到书屋去打个电话。”
阿芳过来坐在老子的身边,老子就心安不少了,现在加上李法海一走,老子彻底松一口气,没想到这松一口气不要紧,额头上的汗珠子滴滴嗒嗒地下来了。
“我的天,崔来宝,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刚才过于紧张的。我边说边使劲搓着手,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阿芳看到她妈走过来,急忙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拉着我就走,对她妈说:“我和崔来宝到我屋间去说件事。”
“马上要开饭了。”
“知道,一会就来!”
阿芳拽着我就往楼上跑去,一直爬到三楼上,阿芳的香闺在三楼。
一进阿芳的香闺,一阵沁人肺腑的闺香飘来。
一进屋来,阿芳立即把屋门关上,递给我一条毛巾。
“快擦擦汗,你看你这点出息,我爸又不吃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樵夫内心如汤煮,王子公孙把扇摇。”
“小样,你还不如直接说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呢。”
“阿芳,我是说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悬殊太大了。”
“你忘了,当初我们在购物广场买完服装出来后说的话了?”
“没有。”
“这不就行了嘛。”
“嗯,对。”
阿芳转身从红木床头橱里拿出来一个周边镀金的大相框,将正面贴在自己的兄前走到我近前。
“你知道这个上面是什么吗?”
“不知道。”
阿芳将相框慢慢翻转过来,将正面对准我说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仔细一看,只见上边用行书写着:
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够了,爱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爱情,也才是最纯真的爱情,如果爱情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爱情,就玷污爱情这两个字。
字体娟秀中透着洒脱,我一看就知道这是阿芳亲手写的,她的字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但看这上边的内容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阿芳,这……”
“对,这上边的内容就是当初从购物广场16层上买完服装后出来你对我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回来后一个字不漏地写下来,到装潢店里把它标起来,我要永远珍藏起来。”
我看着阿芳写的字,听着阿芳的话,顿时眼睛湿润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己,阿芳看我这样,本来爱哭的她眼睛里立即水汪汪起来,我急忙将她拥进怀里,把她搂的紧紧地,她嘤然有声轻轻啜泣起来。
我被她感染的也是热泪涌流,情不自禁地和她热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