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火凤凰跟前有意无意地问她一句:“带毛笔没有?”火凤凰一怔:“出来玩带毛笔干嘛?”我就估计她不会带的,问也白问。
“你要毛笔干什么?”
“我想在这里题几个字。”
“哈哈,你得了吧,用毛笔题字,一阵大雨就冲没了。”
“哦,对,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点。”
和火凤凰谈的那个女的听说我要题字,在一旁一个劲地呵呵直笑。md,她这般笑法要是脸皮薄的非羞死不可,但老子的脸皮历来混厚,她笑老子,老子也对着她笑个不止,看谁笑的过谁,nnd。
火凤凰从包中取出一样东西举手向我扬扬说:“别在这里傻笑,我这里有瑞士折叠小军刀,你用这个刻吧,过过酸瘾,保证效果比用毛笔好的多,呵呵。”火凤凰说着说着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她竟带来瑞士折叠军刀,心中大喜,瑞士的军刀举世闻名,誉满全球,非常坚韧,在岩石上刻画是理想工具中的不二之选。我乐呵呵地接过来,举目环顾看在哪里刻字比较合适。
最后我决定刻在川水流峡最上边的那块巨大岩石上,并且是刻在裂缝的右边,男左女右嘛,既然川水流峡好似少女的桃花源地,选右边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我前边说过,川水流峡最上边的这块岩石非常巨大,高有二米宽有三多米,上半部完好无损,下半部在中间很自然地裂开一条细长的缝隙,泉水从缝隙中汩汩流出,当真是天作之合!
我来到岩石的跟前,站在紧靠缝隙流水右边三四米远的地方,火凤凰给我的这把瑞士折叠小军刀沉甸甸的,壳里边有多种不同形状的小军刀,我选一个类似圆锥带有尖头的军刀,手腕一抖手指用力在岩石上刻画起来。
老子的楷书很差,主要是没有那个耐心一笔一划地去练,行书还勉勉强强说的过去,草书才是老子的强项,虽然好多人对老子的草书不敢恭维。
但此时面对的不是宣纸而是坚硬的岩石,用草书刻写是门也没有;行书估计也够呛,只能一笔一划地写最蹩脚的楷书,nnd。
军刀触岩石,岩粉石末纷落而下,瑞士军刀果然是名副其实,恰好这岩石是以石灰岩居多,写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力。
十多分钟后,我就把这首《牛卧山奇观》刻在岩石上,虽然没有书法家的铁钩银划之功,更没有笔刀嵌里的苍劲浑厚,但也略具颜筋柳骨的些许韵味,总算没有抹煞这大自然的神奇景观!
往后退五米,看看想想在诗的下方刻上署名:马友之白活宝。
老子姓柏,取谐音脆;老子此时更是马友;来宝太多俗气,直白将来宝变换成活宝,意思是老子是个活宝。
我在岩石上刻字的时候,小眼不住地到处踅莫以防被别的马友发现,说我穷酸不自量力,这点脸面还是要保存的,如此偷偷莫莫终于完成“杰作”,竟然没有被其他的马友发觉,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因为表面看上去老子似乎是在恶作剧,但实际上则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枉来此一游!
好多马友都是四伙六群地在打扑克牌,老子最不爱这种玩法,就来到火凤凰身边坐下,将瑞士折叠军刀递给她。
和她谈话的那个女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估计不是去拉粑粑就是去尿尿了。
火凤凰问我:“你刻完了吗?”
“嗯,刚刚刻完,你这军刀太好用了。”
“在哪里刻的?”
我用手指说:“在那边的岩石上刻的。”
“走,我去看看你到底题的什么字。”
“你最好不要去看!”
“哈哈,你越不让我看我偏去看。”说完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
我只好起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身后,火凤凰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会神地看起来,边看边不住咂舌,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看完之后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崔来宝,这个白活宝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啊?”
“是啊,没错!就是本帅哥。”
“还本帅哥呢,你看你写的这破东西压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淫气太重有煞风景。”
“不是我不原,淫气太重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啊。”
“川水流峡我看明白了,这个势欲钻是个什么东东了。”
“嗨嗨,这首诗的精华就是这势欲钻三个字!”
“哼,我看这三个字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走,我带你去看看势欲钻到底是什么东东。”
说着我就用手牵住她的手向势欲钻走去,走到刚才我们坐的地方用手指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