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坤瞪了赵寻安一眼,合身跳入地脉,开裂的封禅山一阵颤抖紧密合璧,看不出半点裂痕。
“神将大人,您是说”
赵寻安有点吃惊有点疑惑的问,李景坤也不瞒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只是身处地底龙脉,言语沉闷至极。
听完李景坤的叙述,赵寻安忍不住使劲揉了揉额角,真真是没想到,原本以为艰难的事情,便在自己一觉之后完结,且完结的如此彻底!
“果然,实力是一切的后盾!”
深叹气,赵寻安苦笑着说。
“竟说废话,若是无有实力,便吃屎都抢不上热的!”
李景坤嗤笑,紧接声音异常认真的说:
“小子,你生而不凡,行正路必然远大,万万莫要因一年之差走歪。”
“诸多所谓终南捷径,实则不是岔路便是绝路,恪守本心不歪不斜,往前一直走,终究会抵达所向!”
赵寻安轻点头,紧接有些犹豫的说:
“神将大人,小子从未见过您,却不知为何总有熟悉感觉。”
“且您身上气息也是异常熟稔,总觉与老天师及明人部落山静亭大萨满相似,可能告知缘由?”
地下沉默许久,便当赵寻安以为李景坤已经沉睡时,声音再起:
“你我早便见过,只是当时的我并非我,你也并非你,大世轮回新源再开,因果早已散去,能再相见只能说是缘分。”
“至于气息熟稔倒是简单,某与你识海见过那几人,皆为天道门徒,某等护国神将也是一般,身上带有昊天气息,也是应当。”
“天道门徒,到底是甚?”
赵寻安再问,虽说山静亭曾经讲过何为天道门徒,可赵寻安总觉有些太过简单。
“天道门徒便是天道门徒,与甚何干?”
李景坤笑着说,不等赵寻安再问,便接着说道:
“莫要纠结,待哪日你的境界到了自会明了,某要再次陷入沉眠,你且去吧,希望重逢那日,你已步上云端!”
说罢李景坤再无言语,赵寻安叉手为礼,转身行下台阶,上马,直奔远处。
开元四年大年初一,赵寻安与西北诸军汇与风雪,六路逆反已被彻底肃清。
六王、十七王、宁方候被俘,靖海公服毒,桑榆郡王战死,博山候不知去处,四征将军询问可要直奔西疆十六州彻底铲除干净,赵寻安摇头:
“那处且放着,诸军出发去往玉京,立下如此大功劳岂能这般回去,便当带逝去的兄弟们,看看大乾锦绣国都!”
“喏!”
诸兵将齐声欢呼,宋前程却寻机靠前细声言:
“寻安,未得朝廷征召调遣卫府不得擅入直隶以内,尤其还是数十万大军,这可是会犯大忌的!”
赵寻安轻点头:
“叔父放心,某未曾忘。”
“那你”
“无他,功劳过于大了,朝廷,可还有的赏?”
赵寻安说的波澜不惊,宋前程却是恍然大悟,紧接感叹的竖起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