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夜行杏花村
明月别枝惊鹊,
清风半夜鸣蝉。
稻花香里说丰年,
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
两三点雨山前。
旧时茅店社林边,
路转溪桥忽见。
顾寻阳心下暗道:艾默索瑞,艾默索瑞,辛弃疾老前辈,实在是迫不得已又借用了你一首词。
又是一首千古名词,韩风怔怔的看着顾寻阳,脸色难看。
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力。
面前的少年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让他呼吸都觉得有些难受。
不光是韩风,包括台下的燕云书院的二十来人,全部都是面色难看。
而灵州书院的学子却是一个个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韩风和之前的秦昭和一样,一步一步失魂落魄的朝台下走去。
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采。
顾寻阳却没忘记补刀,对着韩风的背影幽幽的开口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胸无点墨,不知为君分忧,更不察民间疾苦,终日招摇于市井,卖弄所谓的才学,实为读书人之耻辱。”
韩风刚走到高台边上的木梯旁,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下高台。
燕云书院的学子赶紧上前搀扶。
眼看着一腔的心气,就此被顾寻阳彻底磨灭。
一代天才,或许就此‘陨灭’。
周边的很多人已经彻底的成为了吃瓜群众,他们的心思早已经不再是写什么诗词来赢得刺史府的青睐。
“赶紧滚下去吧!”
“滚回玄月国去吧!”
“就这也敢来我们大夏撒野?!!”
有纯纯看热闹的人大声的发泄。
更多的是对顾寻阳表现出来的文采的赞叹!
“这顾县男果然名不虚传,短短的时间就写出了三首千古名篇。”
“可不是嘛,如此文采确实当得起‘文曲星’下凡的夸赞。”
“对了,夜行杏花村,这杏花村是哪里?”
“这你都不知道?‘借问杜康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忘了嘛?那杜康酒据说正是这顾县男所酿,而酿造的地点正是安平县的杏花村。”
周围多了很多吃瓜群众,但同时也还有很多有志气的青年,听了顾寻阳这句话,心里惊起了无限的涟漪。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是多么大的气魄和胸襟
啊?
不卑不亢,这种坚韧又有几人能做得到?
如此忠君为民又怎能叫人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