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小虐的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嚓”声。
木屑尘土纷纷往下落。
虞棠和余立抬头去看,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头顶那两人合抱粗的横梁,竟然就此断裂,直直砸了下来!
两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腐朽潮湿的木头气息扑面而来。
虞棠瞳孔抽了抽,眼睁睁看着那根断了的横梁擦着她的鼻尖,直接砸在了余立的头上!
余立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被横梁击中,如同一滩烂泥般软软倒在了地上。
怀晓柔已经吓得尖叫起来,捂着嘴后退到了墙根。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打开门冲进来。
“叫什么叫?找死吗……”还没等他们恶狠狠地吼完,就看到了地上狼藉一片。
而他们的老大此刻正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身上还压着一根巨大的断梁。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快来人,快……”
小木屋内顿时又乱成了一锅粥。
五六个人进来一起合力,才勉强把压在余立身上的那根断梁挪开。
而余立整张脸已经被砸进了泥土地里,血从他的脸侧洇开来,刚刚才消散的血腥味顿时又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
虞棠已经后退到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一众人手忙脚乱的样子。
怀晓柔像是见鬼般看着她,开阖着唇瓣,脸上满是忌惮。“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什么?”虞棠双手环胸,冷冷睨她一眼。
“如果不是你干的,为什么这么巧,都是他们想对你动手的时候就出了意外?”
“啊你说这个,”虞棠眯了眯眼,昏暗光线下的侧脸小巧精致,像是暗夜中嗜血的精灵,“那是因为我有特异功能啊,想要对我不利的人,最后都会自食恶果倒霉哟。”
她唇角挂着笑,双眸漆黑幽深,在这样狭小混乱的场景中显得尤为诡异。
怀晓柔忍不住在心底打了个寒战。
“你你你……”她嘴唇蠕动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想骗我,肯定你用了什么掩人耳目的手段!”
虞棠哼了一声,懒得再逗她。
余立已经被七手八脚地抬了出去,和刚才的泰哥一样,这里没有医疗条件,他受的伤又太重,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的话连命都保不住!
他的心腹又派了一辆车出去,让几人把余立送往最近的医院。
这间半山坡上小木屋周围的人,顿时就走了大半。
余立虽然昏迷不醒,但他们不会就此放过虞棠。
那名余立的心腹重新进来,对着虞棠狞笑,“算你运气好,立哥受了伤,还没说要怎么对付你,只能先把你关起来,等立哥醒来后再作决定了。”
立哥说要把这个女人绑着用来威胁傅枭言,那自然是活人比死人用处大。
立哥不在,他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对她怎么样。
虞棠的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受到惊吓的害怕样子。
她咬了咬唇,弱弱道:“那你们就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吗?这里又黑又潮湿,根本住不了人。”
那心腹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你都是阶下囚了,还嫌弃地方不够好?要不要给你开个五星级酒店啊?”
“那倒不用,”虞棠腼腆地笑了笑,“给我开个旅馆,能洗澡换身衣服就最好了……”
心腹愤而打断她,“你踏马以为我们在做善事吗?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敢跑的话就直接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