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冷冷道:“卫家主,你是自己受俘,还是我们自己动手?”
卫觊听到这话,知道今日凶多吉少了,他没想到这新任太守郭义连面都见不上,一来就对自己卫家动手。
于是退入门内,下令关上大门,让所有护卫严阵以待。
徐晃见卫府的大门关上,知道自己不得不出手了,于是下令弓箭手向院内抛射,顿时传来声声惨叫。
然后又令士卒们,撞开大门。
随着大门被撞开,院内的护卫一个个冲了上来,徐晃手一挥,弓箭手立马攀上院墙,对着院内就是一阵点射。
片刻后,六百护卫被斩杀殆尽,而卫觊早已躲入后院,不知所踪。
徐晃大手一挥,数千士卒进入卫府,见人就杀。
场面顿时血腥的不忍直视,最后搜遍了卫家府邸,却搜不到卫觊和卫仲道。
最后抓到一个丫鬟交代说这卫觊和卫仲道在门客的保护下,从密道逃出了城外。
徐晃当即找到了那条密道,一直通向城东处的一座灌木丛下。
看着有人走过的痕迹,看来,卫觊和卫仲道已经逃离了安邑城。
当即徐晃率军返回,将卫觊从密道逃离的事情说了,郭义立马冷哼一声。
“想不到这卫觊还真有点头脑,居然还弄了个秘道。先把这秘道封死,这哪天,偷偷潜入城中防不胜防。”
说完对着一旁的贾诩道:“我亲爱的兄长,帮我抄没了卫家在河东的产业,并变卖折现钱粮,我需要继续招兵买马。”
贾诩闻言笑道:“麒麟啊,这变卖资产的活,我可做不了,不如招安邑中,或者其他郡县的世族来商议,让他们购买回去。”
郭义一拍大腿,“好主意,正好也让这些世家大族,长长记性,敢跟我郭麒麟反着来的,没好下场。去把东垣县的张继也叫来,他也可以在安邑城中搞些产业。”
这一日,河东最大的卫家被灭族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其他世族,一个个觉得不可以思议。
次日,率先来拜访郭义的就是第二大族裴家,裴家族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名叫裴松,他嗅到了,这河东要变天了,卫家被灭族了,弄不好下一个就是自家。
一大早拉了两大车钱财,来到郡守府拜见郭义,并言明,这两大车钱财捐赠给郭义做军资,还捐赠十万担粮草。
这下可把郭义乐坏了,笑呵呵的笑纳了。
“哎呀,裴老啊,这一大早的还亲自前来,让个小辈前来就好。”
裴松忙恭敬的回道:“应该的,应该的,草民斗胆问一下郭太守,这卫家的产业是否要变卖?”
郭义闻言一挑眉,心道:这老家伙的鼻子可真会闻啊,怪不得这么快就来拜见自己了。
郭义此时就感觉自己是个大贪官污吏一样,来者不惧,只要送钱粮给自己的,都奉为上宾。
“裴老,这关于卫家的产业,过几天,召集河东各大世家,现场变卖,您可别想着一个人独吞噢,哈哈哈!”
裴松老脸一红,他一直想让裴家成为河东第一家族,此次前来就是想率先拿下卫家的所有产业,看来计划落空了。
数日后,郭义召集了河东的各大世家,宣布将卫家的产业公开售卖。说白了就是后世的拍卖会,各大家族纷纷竞争。
最终,裴家以高价竞得大部分产业,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郭义的算计之中。
郭义让贾诩暗中与其他家族达成协议,让他们故意抬高价格,使得裴家不得不花费更多的钱财。这样一来,裴家的实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而其他家族则得以保持相对平衡。
这也是老阴货贾诩提出来的建议,必须让河东的世家保持相对的平衡,不然这世家崛起,一不小心就能把你弄死。
拍卖会结束后,郭义开始着手整顿河东的局势。
这次各大家族基本都送了钱财和粮草给自己,郭义一下子就如同暴发户一样,天天笑的合不拢嘴。
这河东必须要繁荣起来,百姓是根本,于是又跟贾诩商议,给河东郡百姓税收减半一年,拓垦开荒者免税两年。
河东郡百姓们沸腾了,很多并州境内被南匈奴占领的百姓开始向河东郡迁移。
又利用卫家产业得来的钱财和粮草,招募了四千士卒,训练军队,同时又加强城池的防御工事。
河东的百姓们看到郭义如此爱民,连洛阳的部分百姓也迁移了过来。这使得河东人口一下子增长了数万,大部分都集中在安邑周围。
当然所有的世家大族都不敢再向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任由族中子弟为非作歹。
正旦过后第十五日,李儒,牛辅率两千西凉兵护送着董卓的三女儿董媛进入到安邑城中。
百姓一听这是相国送女儿嫁给他们太守的,一个个自发来到街头上欢迎。
这可让牛辅和李儒诧异了一会,牛辅是最吃惊的,之前自己在这里的时候,百姓看到西凉兵都是远远避之。
而现在百姓居然还这么热情的欢迎,心道:这郭义果然有两下子,这么快就得到了民心。
李儒也很震惊,这还是他当年随相国待过的河东郡吗?心中不由得对郭义好奇更甚。
郭义在郡守府闻听李儒送董卓的三女儿董媛前来,心中一凛。
卧槽,还真送来了啊,这董卓长得肥头大耳的样子,这董媛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啊。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了郡守府,徐晃和张绣都随行,准备接亲。
郭义一行人老远就看见李儒的车队从城门口缓缓的进来。
突然一支弩箭向着郭义的胸口疾射而来,郭义明显感受到威胁,急忙一个侧身,可还是被射中了胸口,顿时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可把张绣徐晃吓得不轻,张绣立马带人冲上弩箭射来的阁楼方向,围堵那名刺客。
郭七郭八抱起郭义就往郡守府里跑,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