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顿打是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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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参试图补救,道:“沈、沈先生,我可以去帮你们买套套。”
沈砚尘抱着小姑娘往楼上走,冷声道:“不需要。”
参参还想提醒说小天师还在上学,要是怀宝宝了不好。
但看沈砚尘那一身冷肃的威压,参参终究还是识趣地没开口。
沈砚尘抱着夏笙往楼上走,期间小姑娘一会儿亲亲他的侧脸,一会儿咬咬他的耳朵,时不时还用在他怀里蹭一蹭,撩起他一身火。
沈砚尘极力压抑着,将人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人刚放下来,夏笙就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到床上,而后翻身压在他身上,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皮带。
沈砚尘喉结上下一滚,按住她的手,哑声道:“用手,不用这个。”
然而夏笙这会儿脑子完全是懵的,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依旧急切地扒着他的衣服。
“听话。”沈砚尘忍着体内的躁动,从床上坐起来,让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抱在怀里,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失礼了。”
说完这句,他才伸出手,解开了夏笙的衣服。
一切结束时,外面已是黄昏。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前的白纱落进室内,光影柔和而暧昧。
沈砚尘把浑身汗湿的小姑娘抱进浴室洗干净,又给自己漱了口,才把小姑娘送回了床上。
在床上躺下后,睡梦中的夏笙感受到沈砚尘身上充盈的煞气,几乎是本能地往他身边靠,抱着沈砚尘不肯撒手。
沈砚尘无奈,只能解了衬衫的扣子,和她一起躺下,轻轻把人搂进怀里抱着。
吸收着他身上充盈的煞气,夏笙餍足地舒展了眉头,静静靠在他怀里。
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颜,沈砚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夏笙,似乎真的不只是长辈对晚辈的怜惜。
他对她是有欲念的。
回想起方才小姑娘坐在他怀里时的娇态以及身体柔软的触感,沈砚尘呼吸一窒,压制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起身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流响了近四十分钟。
夏笙醒来,就只看到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耳畔是“哗哗”的水流声。
细细去听,隐约还能听到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
听到那细微的声响,刚睡醒还有些懵的夏笙瞬间就恢复了清醒,一小时前发生的那些画面也如潮水般争先恐后地钻入脑海中。
回想起男人指尖微凉的温度,清冷木讷如夏笙,也忍不住红了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不清醒的状态下缠着沈砚尘做了这种事。
这让她以后该如何面对沈砚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