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馒头是雨水吃剩下的半个,白花花的,散发着诱人的麦香。
贾张氏眼睛一亮,一把抓起馒头,一边咒骂着一边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该死的傻柱,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说接济一下我们家!不就是个白面馒头吗,我老婆子今天就替你吃了!”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口袋,正准备继续搜寻,却突然感觉窗口好像有人影闪过……
她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缓慢滑稽地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贾张氏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惊恐地等待着危险的降临。
窗外的影子晃动了几下,似乎在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贾张氏紧紧地闭着眼睛,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窗外的影子消失了。
贾张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没被发现……”贾张氏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环顾四周,贾张氏阴狠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厨房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一个布袋子,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她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打开袋子,一股熟悉的玉米香味扑鼻而来。
贾张氏顿时明白过来,这里装的是棒子面。
“哼,一点吃的也藏着掖着,这次活该你遭罪!”贾张氏恨恨地说道。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包着一包白色粉末。
她再次确认了四周无人后,将白色粉末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
贾张氏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将白色粉末一股脑儿全部倒入了棒子面的袋子。
白色的粉末像幽魂一样,迅速消失在金黄色的玉米面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做完这一切,她慌乱地将袋子口扎紧,又故作镇定地拍了拍手,仿佛在销毁什么罪证。
“该你们遭罪,谁让你们不听话!”
贾张氏恶狠狠地低声咒骂着,仿佛面前的不是一袋普通的棒子面,而是何雨柱兄妹俩。
她再不迟疑,颤抖着手将白色粉末一股脑儿全部倒入了棒子面的袋子,接着紧紧地扎紧袋口,使劲晃了晃,企图让白色粉末和棒子面充分混合。
做完这一切,贾张氏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紧张地喘着粗气,像一只偷吃了鸡的黄鼠狼,惊慌失措。
她在窗边又观察了一会,确认周围无人,院内依旧静谧,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这才放下心来。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冷笑一声,如同一个得胜的将军,转身艰难地爬上了窗台,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四合院中。
贾张氏做梦也想不到,在她自以为隐蔽的行动期间,一双眼睛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堆放杂物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杂物,光线昏暗,几乎与周边的爬山虎融为一体。
阎解成蜷缩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亲眼目睹了贾张氏投毒的全过程,震惊、恐惧、厌恶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贾张氏离开,才敢慢慢地探出头,透过何雨柱家门窗的缝隙,看着那个装满“毒药”的棒子面袋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老虔婆,真是心狠手辣,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眼珠一转,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柱子哥出手阔绰,如果他知道这件事……”
阎解成一边想着,一边掰着手指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