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等她最后失神地埋在自己怀里喘息时,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
等她呼吸平缓了,陆晏廷的一身燥意却无处释放,他替江近月擦掉她方才流下泪珠,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手上。
“你、你又干嘛呀!”
看见他的动作,江近月刚平息过来的心跳又快了。
“没事,一会儿就好。”
他低头,和她额头相贴。
江近月一直想缩回去,可是陆晏廷并没有放过她,到最后,她几乎是边哭边弄。
江近月的理智几乎都要被瓦解,他说一会儿就好,可她催促了好几次,久到她忍不住又想流泪,事情才终于结束。
陆晏廷抬手找帕子,小姑娘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陆晏廷将脸贴在她带着泪痕的脸上,轻笑着说:
“我的小猫,害羞的小猫。”
他说完,忍不住又想亲上去,但这时,房门被扣响,外头传来柳嬷嬷的声音:
“世子,公主吩咐过了,夫人怀着身孕,您不能太过于放纵了,若是动了胎气,那……”
她的话音被陆晏廷霎时冷了三分的语气打断:
“备水。”
门口默了一瞬,响起一声“是”,随后脚步声远离了屋中。
江近月埋在他怀里,一开口就是哭腔:
“怎么办……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陆晏廷拍着她单薄的脊背,低声安慰:
“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事嘛,何况我们还没有……”
“别说了!”
江近月身上那件衣裳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坐起身,一手挡着身前,另一手还在黑暗中寻找那件寝衣,一点也不想理陆晏廷。
陆晏廷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又忍不住从背后抱上去,直到惹得江近月眼眶又红了,他才罢休。
……
二人昨夜闹到半夜三更才歇下,本说好要去第二日要去乐游原再逛逛的,这一趟也未能成行。
陆晏廷因为京中临时的公务要提早回去,江近月则起不来,到了正午时分,江近月才慢悠悠地坐着马车回国公府。
马车上,柳嬷嬷陪着她一同坐着,路上不断絮叨:
“夫人呀,我说您还是要同世子保持些距离为好,不说别的,你还有孕呢,这夜里闹那么大动静,怎么行啊?”
江近月尴尬得要命,窘迫地头都不想抬起来,在心里把陆晏廷骂了个十万八千遍,但面上,她只淡淡地说:
“我知道了。”
柳嬷嬷看她这敷衍的态度,又忍不住提醒:
“我说夫人,你可别起旁的心思啊。别忘了,您和公主有约在先,您不会是想反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