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阮如兮将头枕在车窗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夫人、先生、假的,这几个词到底什么意思?阮如兮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给女人施完针没多久,她就醒了,许是昏迷太久,记忆已经错乱。
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阮如兮努力辨别终于找到几个重要的信息点。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一头雾水,到底什么意思?
“想不通就别想了,脑袋想坏了可不得了。”陆则见阮如兮一会皱眉,一会挠头,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会说话还是不要说了,说出来也会招人嫌,还不如闭嘴来得可爱。”
“你这脑袋瓜子若有你这嘴厉害,此时也不用愁了。”
“陆则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拐着弯骂我笨是不是?”
陆则淡笑,“那女人说什么了?”
“要你管。”
这狗男人得知她要找人,立马将人藏在深山别墅,别墅外围的守卫不说一百也有八十,仅凭她一人之力,想要带人走难如登天。
下次再见那女人,还得陆则同意才行,他之所以这么做,阮如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怕她不给他治疗?
呵!人心啊!
既然对她没有信任,又何须来打探她的事情,她能告诉他吗?不能啊!
阮菀儿搀扶着秦水瑶,踏入自家别墅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妈,我们怎么办?”
阮菀儿一张脸涨得通红,抓着秦水瑶的手下意识用力,指甲掐入秦水瑶的肉里都未察觉。
此时的秦水瑶傻了般盯着客厅,心锥心般的痛,清澈的眸孔因水汽上升,变得模糊不清。
“辉哥,你好坏。”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刺进秦水瑶的心脏。
阮天辉搂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游动着,“这就坏了?待会让你知道哥哥有多坏。”
“好呀!我等着。”女人娇笑着往阮天辉怀里钻,柔软的身子让阮天辉浑身一震。
“小妖精。”阮天辉捏住女人的脸,作势要亲上去。
见到这一幕,秦水瑶再也忍受不了,冲了进去,“小贱人,给我滚出去。”
女人回头,就看到一个带着渔夫帽装扮奇怪的女人,正纳闷时,身侧的阮天辉开口了,“既然回来了,就跟着一起去房间吧!”
“什么?”秦水瑶站定,错愕地看向阮天辉,一起去房间什么意思?
阮天辉冷笑一声,“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给老子滚出去。”
秦水瑶攥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刚做的指甲硬生生被折断,随即不怕死的扬起头,“去就去,谁怕谁。”
阮菀儿躲在门后,见阮天辉竟如此羞辱秦水瑶,气得眸孔通红。
可一想到阮天辉那可怕的脸色,刚踏出的半只脚又收了回去,等她回过神来时,刚刚还站在大厅的三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