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兮趁机挥开陆则的手,快速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胸口表皮下暴起的黑色血管已有靠拢的征兆,如果拧在一起,很可能引起血管爆裂而亡。
阮如兮捻起银针,找准穴位,快,准,狠。
很快陆则的胸口密密麻麻满是针头,这时陆则惊讶的发现,体内那股暗涌竟在悄然褪去。
二十分钟后,陆则的脸色已恢复正常,阮如兮这才开始收针。
“转账还是支票?”
“都可以。”
“立刻还是马上?”
“这荒郊野外的,你确定?”
阮如兮无奈的憋憋嘴,“我们怎么出去?”
陆则动了动身子,丢给阮如兮一个类似烟花的东西,“将这个点燃,自然有人来接我们。”
阮如兮心头一喜,忍着痛接过男人手中的东西,找了处空旷的位置,点燃了信号弹。
许是受伤的缘故,也或许是太累的缘故,很快阮如兮靠在树干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温热的鸟屎给刺激的,阮如兮抬头看着头顶那撅着屁股的罪魁祸首,愤恨的吼道:“臭鸟,老娘跟你没完。”
小鸟受到惊吓,逃也似的飞走了,阮如兮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昨晚的男人不见了,此处除了她空无一人。
呵!狗男人!
你有种!
说好的两个亿,说好的带她飞,结果跑得影都没了。
阮如兮愤恨的看着地面直升机留下的印记,再次将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狗男人,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撕了你那张满口谎话的臭嘴。”
忽然,她余光一瞥,竟发现一条银色项链,静静地躺在树根旁。
阮如兮弯腰捡起项链,正认真端详着,突然后颈一痛,直接晕了过去。
闭眼之前她看清了袭击她的人,挂在嘴边的苦涩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彻底陷入黑暗中。
三日后,阮家嫁女,为了表现出阮家对陆家的重视,婚礼办得十分奢华,古色古香的中式婚礼,是陆家特意要求的
阮如兮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捣鼓,了无生气的样子像极了橱柜里精致的布娃娃。
“乡下土包子嫁给落魄残疾少爷,呵呵!想想就有趣。”继妹阮菀儿倚在门口,一副十分欠揍的模样。
“浪荡的你与残疾少爷更搭哦,要不,这婚还给你?”阮如兮身体无力,可不影响她嘴仗。
“阮如兮你这贱人,你说谁浪荡?”阮菀儿气急败坏的冲上去,想要撕烂阮如兮的嘴。
阮如兮勾唇,“我劝你悠着点,我的脸可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呵!我就碰了怎么着。”说着,阮菀儿挥手就往阮如兮脸上招呼。
正在这时,秦水瑶挽着阮天辉的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些凑热闹的贵宾。
“兮兮,吉时已到,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