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宜舒,细看的话,你和她眉眼还真有几分相似。”方穗凑到她脸上道。
郁宜舒:“像吗?”
“嗯,有六七分。”
“的确像,难怪那日席总会调侃。”于桐笑道。
闻言,她敛了笑,心底总觉有些奇怪。
“郁小姐,我在这代我丈夫向你说声抱歉,那日叫你难堪了。”瞿倪霜突然朝她们这出声,唇线上扬,眸底饶有深意,似挑衅似不屑。
瞬间,周围这些人看郁宜舒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那席总的态度可真是“暧昧”不尽的,很难不叫人多想是不是有一腿。
甚至都有人觉得是正宫大战小三了…
“不用瞿小姐,要道歉你留着让你的堂妹道吧。”郁宜舒神色从容地弯起漂亮的眼眸。
瞿滢又被她莫名提到,浑身小火苗也是一点就着,阴阳不明道:“怎么郁小姐,没谈过正经恋爱,所以又要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道:“席总喝了我三杯酒以表歉意这事就已经过去了,瞿小姐非要拎出来反复提。”
“那我便想了想,您堂妹一口一个鹤词哥,叫的暧昧又爱慕,这可不像是个妹妹对姐夫该有的态度啊。”
“还有,哪有新婚姐夫过来单独看妹妹的,瞿小姐…可须得提防些,小心别被挖墙脚啊。”
“你!”瞿滢这下是真要被她这张嘴给气死了。
瞿倪霜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维持的大气端庄就这么僵住了。
那日在场的人也不少,他们可都是亲眼看见瞿滢叫姐夫什么哥来着,再看看她们两姐妹,这关系真有够暧昧的。
刚刚还怀疑郁宜舒是“小三”的那伙人立马调转方向,唰唰把背德的视线放到两人身上。
方归玉知道一切,偷偷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
这事最后还是靠方归玉出来和了稀泥才叫彼此都没这么尴尬。
…
月底,春将半,风光初绝媚。
如往常一样排练结束后,郁宜舒在房间屏气下了碗粉,随后端到十几米远的茶水间。
“请吧程公子。”
程谈羽轻啧一声,满足道:“还是等着吃惬意啊。”
“快点吧,还等着你送我们回去呢。”方穗推了下他的手,急笑道。
她俩是纯小白,在基础表演和内部人际关系方面多亏了他带着才多熟稔。为表感谢,本来是打算买个礼物的,但他“仗义”提出叫两人都煮碗粉就得了。
于是,方穗昨个,郁宜舒就今日。
正好也是在营里最后一天了,不然那味在屋里久久不散,是够熏人的。
郁宜舒刚放下就回去继续收拾了,衣袖下的红绳时隐时现,中间温玉触感细腻柔滑,外面金色的小勋章廓架显得有些生硬。
她捻着上面的沉珠若有所思。
…
下午,程谈羽去营里地下车库取车,送两人一道回去。
方穗靠的近,送过去后两人又帮她带的大大小小包裹搬上楼。
十五分钟后,也到了郁宜舒租房的地。
程谈羽停好车,突然一阵惊呼,“我去!宜舒快看,兰博基尼毒药啊!”
“一个小目标,够重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