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笑回了个行。
晚上多排了场即兴表演,和剧本中“父母”经历生死离别。
两位二级演员迅速进入角色状态,他们自然生活化的演技下,她也很快投入进去。
父亲的扮演者躺在地上,要想象是在殡仪馆中,这是他们在人世间的最后一面。
精神分裂的母亲疯癫的笑着,脸上却都是止不住的泪,仅有一句台词,让身侧的女儿溃不成声。
“小瑜,你瞧,你爸爸又赖床了,这里这么冷,我们把他带回家好不好。”
十五岁的许瑜根本没法接受父亲突然去世,反复痛哭、恍惚麻木后只觉在梦的边缘。
听到母亲这话,她又像是被拉回现实,再次崩溃出声,母亲这个状态也叫她惶惶不安。
她以后都不能再做个小孩了。
“ok!”方归玉打拍结束。
郁宜舒抹去眼泪,三分钟镜头中,这儿只取重点的十七秒。哭戏演起来是挺伤心神的。
“刮目相看了宜舒。”方归玉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喝了口温水,弯笑道:“我感觉被你骗了方导。”
“这一点也不简单。”
方归玉:“啧,哪里的话,年轻人就要勇于挑战才是。”
“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嗯。”
…
一个星期转眼又过。
刚上完塑身训练课,郁宜舒回到排练室刚坐没一会,程谈羽又来了。
嘴里喋喋不休,讲的都是什么情情爱爱,演戏时该怎么用眼神、用肢体来准确表达。
她看的倒是一头雾水,主要是他自打听石梅说过她对情感方面不太开窍,他就自诩恋爱经历多,一定要帮她体会到这种感觉。
郁宜舒真觉大可不必,他这挤眉弄眼的“暧昧”演技,她是真怕把自己带进沟里。
“计挺好,不采纳。”她道。
程谈羽轻拍了下桌子,瞪眼道:“这都是精华,你居然都无情反驳了,太伤我心了!”
“得了吧,你要真精华也不会一个都留不住。”方穗直接无情揭露。
“好男不跟你两斗。”他轻呵一声,佯装生气的挥了挥手。
“走吧,该去会堂了。”
方穗皱着脸,有些不耐烦道:“能不去吗,每次进他们b组都要被人茶上两句,这去不讨晦气吗?
组里分为ab两轮拍摄,a组负责初恋组,b组相反的包揽全部。
今天两组聚在一处,做筹拍前的准备工作,商谈各演员的计划表现,圈漏补缺,调整策划方案。
程谈羽闷笑道:“你不怕被方导骂,可以不去。”
“唉!烦死了。”她抓了把头发,站起身合起剧本。
“快点吧,宜舒记得带上琵琶。”他提醒道。
“好。”郁宜舒拂着手侧的琵琶,拿起跟上他们。
走过去不超十分钟。
郁宜舒手上的剧本和b组那的演员都搭不上边,今也是第一次来会堂。
刚进大堂,工作人员迎面就给塞了小礼物,带着他们往廊上最中间的房间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