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一出门可没闲着,她先是掏出电话给许思明打了个电话,电话打了三次才打通,一打通,对面许思明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打电话干什么。”
这个时候许思明已经和领导的情妇勾搭上了,两个人正打的火热,恨不得天天缠绵,这会他怕正和那女人在床上。
“思明,妈上厕所把马桶坐烂了,屁股受伤了,你要回来看看吗?”
许思明听见桃夭的话,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然后不耐烦的对着手机说。
“我又不是大夫,我回来能干什么,有病送医院,别烦我。”
许思明说完话就要挂电话,桃夭立马继续开口:“思明,你要是不回来,可不可给我转点钱,我的钱都让三姐花光了,现在爸让我给妈买药,我钱不够。”
许思明这会只想着挂了电话,和女人缠绵,一听她要钱,二话不说给桃夭转了一千。
“钱给你了,别再给我打电话。”
然后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桃夭看着手机上转过来的一千块,许思明也太抠门了,才给一千。
“系统,我还有多少积分。”
“狐狸精,你还有五千积分。”
桃夭狡黠一笑,“好,那够了,给我买一副偏方,要那种功效不多,难喝的要死的药方子。”
系统立马明白了,这药方子怕是给许老太太准备的。
桃夭坐在公交站牌的座位上,手里捧着一杯果汁,全身雪白的小猫咪头埋在炸鸡盒子里吃的正香。
“狗系统,你又欠我五百积分,哦对了,刚刚给你买炸鸡,还花了我三十块,你记得还我。”
系统吃的正香,它刚刚忽悠桃夭给它买了个身体,虽然是只小白猫,但可以吃炸鸡喝可乐了,真是太不错了。
桃夭有些嫌弃的擦了擦沾在它胡子上的酱汁,啧,真脏。
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她往旁边看了眼,对面等红灯的黑色公务车,窗户降了下来,后座似乎是个男人,不过距离太远她看不清那男人的样子。
但桃夭看清了黑车车牌号,一串零后面跟个1,这车牌里面坐的怕是那位政府高官。
系统吃完了炸鸡,打了饱嗝,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自然的跳到桃夭的大腿上,然后就开始踩奶。
桃夭揪住它的耳朵狠狠挼了挼,看在它毛茸茸的份上,她这次就饶了它,本来想让这家伙大出血的。
桃夭一到家,鼻尖传来一股血腥味,许老太太躺在沙发上,许荷花捂着鼻子在给她擦屁股,听到敲门声。
老太太看见桃夭,立马破口大骂起来,“出去买个药,半天不见人影,你想让我疼死是吗?”
桃夭低头又开始哭了起来,“行了,快把药给我。”
桃夭抽噎着将手里的中成药递给老太太,“妈,这是我找了个老中医开的,说吃这个好得快,其他的药太贵了,我没钱,就没买。”
老太太知道桃夭手里没钱,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原主,每次桃夭的工资一发下来,她就要去一半,剩下的钱,都被许兰花借走了。
“快给我吧,别废话。”
老太太接过药,桃夭买的药是中成品,不用自己熬,老太太拆开了一袋,药一拆开,一股像是肉腐烂的臭味扑鼻而来,臭的许老太太都没忍住开始干呕起来。
“你买的这什么药,怎么这么臭。”
桃夭站的远远的捂着鼻子,“妈,那个中医说这药里面加了名贵药材,效果可好了,就是味道有些怪,你要不试试。”
许老太太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憋着气把一袋子药喝了下去,这药喝到嘴里,又苦又涩还带着酸味,甚至她还尝到了一股尿骚味。
桃夭看了下她脸上的表情,这药可不好喝,刚刚她又让系统加工了下,这味道想都不敢想,老太太能喝下去也是个狠人。
“妈,你看你现在病了,我要是明天不去上班,我就没工资给你买药了。”
许思明的工资自己都不够花,平时给家里一毛都不给,全靠原主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人。
许老太太这会胃里翻江倒海,这药一进胃里就像泻药,她的肠子绞着疼。
“你明天继续上班去吧。”
桃夭快速回了房,她怕在待一会,许老太太会直接当场喷射,这药里还加了泻药,够她吃一壶的了。
果不其然,桃夭第二天一早出门,就发现客厅到处都是黄色的屎,许荷花戴着口罩趴在地上擦,许老太太浑身无力的趴在沙发上。
“妈,你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见桃夭出来,气的有气无力的瞪着她,她昨晚吃了药就憋不住屎了,拉了整整一晚上。
“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买的这是什么害人的药。”
桃夭无辜的摇了摇头,“妈,昨天那老中医说了,这药可以排毒,吃上就会这样,不过对伤口恢复挺好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骗我的,要不这药你还是别吃了。”
许老太太看了眼满满一塑料袋的药,这药虽然喝着难喝,但她感觉喝了之后,她的伤口确实不疼了,看来这药还是管用的。
再说了她手里没钱,除了这药能吃,其他的药她也买不起了。
桃夭一到学校,就见到了昨晚欺负原主的三个女老师。
李慧,陈敏,王晓,这三个人从原主一来,就各种看不惯她,原主虽然有白化病,但她长的漂亮,有不少男的对她动了心思,其中李慧的男朋友,之前向原主表白,被拒后,才和李慧在一起的。
李慧因为这件事对原主一直有意见,而另外两个人也是因为嫉妒原主,原主舞跳的好,校长把她安排到了a班,a班的学生随便拉一个出来,家里都是有权有势。
桃夭坐下以后,低着头就开始哭,她旁边坐着的是a班的体育老师,李慧的男朋友,周鹏,周鹏对原主一直贼心不死,即使现在和李慧在一起心里还是惦念着原主。
周鹏心疼的抽了张纸巾递给了桃夭,“夏老师,你怎么哭了,是家里出事了吗?你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