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逝,历史的丰碑上永远刻下了——沈泽民!
青山处处埋忠骨,黄土抔抔镌烈魂。
在乌镇,青砖黛瓦、小桥流水、雁鸣声声……
在新县的清明节期间,我只要回到家乡,便去瞻仰烈士陵园,以缅怀当年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
樱花谢、桃花落,杜鹃染山烔。唯恐瘦花红。雨檐不知季节匆,风过竹影胧。柳絮绕、杨花飘,榆钱飞树梢。一缕斜阳踪。深窥幽径翠林中,轻染夕霞瞳。情切切、意浓浓,涛声赞勤蜂。红歌漾苍穹。月含竹笛声声聪,惊捅布谷梦。(根据沈泽民乌镇故居史料介绍、《新县县志》、网络传媒等搜集整理,敬请广大读者指正。2012年春写于浙江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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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东西昼夜痴,去来南北着情迷。当年此憾成千古,多少楼台烟雨凄。从远古的运河上,飘来了一叶乌篷船……
看过了壮观的盐官古城,观赏了古镇长安花海,披着斜桥的朝彩,坐公交车来到了硖石古镇。
烈土陵园的丰碑,矗立在东山,眺望着璀璨的钱塘江汇流东海。漫步江南,咋舍不下年少时的希冀、还有那满腔精忠报国的精英名人……
紫薇山的楼亭,烟霞洞的夕阳,南关厢的灯彩,北关厢的诗情。移情别恋,谁不想释怀金庸的侠心?还有那顾况闲读的真情……
徐志摩(1896——1931),浙江海宁硖石镇人,曾留学于欧洲,北大教员,近代浪漫主义诗人,英年早逝,不幸夭亡于飞机失事。
第一次知晓徐志摩,是在读初中时听汤传稷老师讲述的,并为我们深情并茂地朗诵了《再见了,康桥》。从此,徐志摩的诗便刻印在我的血液中,是那么朴淳厚重;是那么情深意浓;是那么一针见血;是那么斑澜灿梦,堪绝于浪漫、平实于自然!
在海宁的硖石干河街38号,我寻新华书店的路上,无意中看到了徐志摩先生的故居,它在繁华的街道一角,离书店只有十步之遥。让我想起了他的追爱之路和浪漫主义色彩的诗作。并花费了三十元人民币,赏览了这座奢侈的东西方合壁花园式的建筑。那时我的手机用得是诺基亚,还没有影像功能,对于一名农民工而言,面对当时几万元的数码相机,也是望而生畏止步,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留下任何照片。
“轻轻地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是啊,诗人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的心。
记的当年去黄石市时,在新华书店里翻寻阅读了徐志摩的散文《印度洋上的秋思》、《丑西湖》、《我所知道的康桥》、《北京的一晚》、《泰山日出》等。他的散文,阅读的过程亦如身临其境。自己也漫步于康桥、看那夕阳幻新娘;看那北京城胡同口深夜闻着而寻不着大碗茶的香;看那西湖鱼肥花瘦天也燥;看那云海日出霞涌天……
此后经年,我写下了《虹桥恋歌》,或许吧,我也有着如同诗人一样的乡愁情怀。
西山自唐代方士马自然紫霞洞炼丹、顾况故居、白居易任杭州知府时的造访而声名远播,紫薇阁也源此而建。这里风景秀美怡人,在繁华喧嚣的闹市,难得有这么一处林深静谧之所。后来到了海宁市内务工之后,空闲时,便常去西山散步,徐志摩先生也长眠于此。
在西山石板路旁的长亭里,坐在长椅上阅读与修改这一段时间的随笔,不知不觉便是傍晚时分。我沿着西山的石板路转悠着,此时满山碧翠欲滴、葳蕤多姿了,但郁郁丛丛的叶片仍是柔嫩,在夕阳下璀璨夺目,紫霞洞边怪石嶙峋,烟霞缭绕。转过义士亭,便是徐志摩墓了。
为先生行了注目礼,带着对诗人才华的敬仰、妙赞与其英年早逝的不幸,深深地又一次为其鞠躬。我认为在情感上,见一个爱一个伤一个的徐志摩,也许是诗人最完美的解脱。张幼仪的禅悟,林徽因的痛悟,陆小曼的顿悟。在历史的长河里,早已是尘埃落定。
“轻轻地我去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悄悄地我来了,正如我悄悄地去。挥手作别了天边炫丽的云彩,感悟着如诗岁月,仿佛在夕阳下的霞光里,在洛塘河的岸边,先生在漫步,我与其握手而别……
又一次挥一挥手,送别了今天的云彩。再见了,徐志摩先生,您的浪漫,只是茶余饭后的笑谈与过眼云烟,而您的才华,却是名垂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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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赏云门仙地,范公神釆依依。墨染归去来兮,情洒伉俪侬辞。仰天摩云崮,醉卧黄花溪。玲珑丹岭雾寒,驼峰石窟犹丽。不辞万里千寻你,只为双眸一句诗。
——《忆青州》
青州的风景很美,但在青州的日子很糟。当年秋天,从海宁回至家中,如约去了光山,应聘做了一名羽绒服裁剪师傅。乘坐人货混装的大货车,到了目的地,老板才告知,此处是山东省青州市内的一条街道。
卸完货后,老板忙着装饰店铺,我有了空闲的时间,骑着老板从光山带过来的自行车、游览这座城。最难忘的,便是范公亭公园。
进入园中,那时正值中秋之期。小桥流水,曲经回旋,红叶摇弋,雁群盘鸣,亭台楼阁,蓝天骄阳时隐时现,一派江南园林风光。
在这里,让我熟知了李清照不仅是一名文学家,更是一名金石收藏家。
二十年之后,再读她的诗词——别有一番滋味在眉头。而在苏州古城门前见到范仲淹的雕像时,也不免想起曾在青州的日子。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也正是我在青州那几年以后的真实写照。
“先天下知忧而忧”。那是一种何等襟怀天下的高尚情怀。百转千年,春去秋来,对人生的向往与感悟,又有几人堪比斯人。真正理解范仲淹这句话时,我已步入不惑与知命之境。
去了云门仙境,驼山天桥,趟过黄花溪,醉看泰和山,踏入古香古色的青州宋城,朱门黛瓦,各式字号旗随风飘漾。
在青州逛了5天,店里开始营业了,就再也没时间外出了,早上8点之前上班,到次日1点后下班,每天为客人量尺寸,谈价格,裁衣服。周而复始,一晃便到了腊月半。衣服照常订做,订金照收。
而在次日22点,老板通知店里装车,卸掉缝纫机,包装好剩下的布匹等店内所有用品。
在凌晨2点时,车已经装好,我们又坐上货车后面预留的隐蔽空间处,启始了回家的旅程。
难以想象,那些预付了订金的客户,以后几天怎样骂街的表情。
并不是人与人之间变得冷漠,而是社会上总有那一部分人,在金钱的诱惑之下,跨越了道德的底线,让当时法治还不健全的社会,让陌生的信任一步步变得无情无义。
时过境迁,一晃二十多年,我早已忘记了那位老板家住何方,姓啥名谁?但他那些“无所不能”无孔不入的手段,让我感到那是一段、一生难以忘却耻辱的记忆——
一个在外做生意的个体户,换假钞也很内行,骑着自行车去买菜,一张假冒百元大钞换回一天的疏菜,另外还带回几十元现金。听说他弟弟也是跑江湖、送假钞犯事,当时在山东淄博监狱服刑。
我有一次帮店里买馒头,过马路时被一辆摩托车刮了后肩背与耳朵,其实也仅是擦了一下,老板知道了非要五百元医药、误工费用,我活动了一下后背感觉无碍,让骑车人走了。而老板指着我说——“假情假义没啥用,该弄到钱时不去弄钱……”
到了光山,帮忙卸完车后,才算工资,找各种理由少付一千元,并且他说没挣到钱。
我一共裁了一千多件羽绒服,130元每件、刨去房租日常所用及成本、净挣50元,也收益了6万。这种人怎么说怎么辨,也不会再多给一分。无可奈何春节近,还是平安回家就好。
在交递现金时,里面还夹杂着几张假钞,我及时让他换了。
唉,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