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齐铭扫了沈昭月一眼,转身出了门。
沈昭月立马快步走在齐铭身后,像条尾巴一样跟着他。
红果想拦她,又怕齐铭,只能没有动作。
跟到院子门口,齐铭道:“停下,你留在这里。”
沈昭月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淌了一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齐铭心里有巨大的猜测,但是当着院里院外的丫鬟和护卫,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转身离去。
沈昭月被护卫拦在了院门处,冲着齐铭的背影“啊啊”叫着,声音都哑了,像条被抛弃的小狗一般。
不过这天林钰没再打算放她的血,还给她好吃好喝,到了晚上,还让红果帮着芳菊一起伺候沈昭月洗澡。
但是红果趁机下重手报复,用帕子把沈昭月看不见的腰上背上搓得发红破皮,疼得沈昭月直哭,还要往私密地方搓去羞辱沈昭月时,芳菊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红果姑娘,奴婢一个人给哑奴洗澡就行,您去歇着?”虽然生气,但是芳菊的话还是很客气尊重的。
可红果却一点儿不客气,直接一耳光甩在了芳菊脸上。
“本姑娘做事还用得着你一个洗衣房的贱婢来教!”
沈昭月当然明白,红果是在撒白天挨了齐铭一脚的气。可是红果都已经把她身上的皮搓破好几块了,为什么还要打芳菊?
沈昭月生气了,想起白天红果还差点儿杀了她,用帕子挡住身前,站起身就想一脚踹过去。
却被芳菊拉住,在她耳边低声说:“哑奴,不能打,她是王妃的贴身侍婢,我们只是洗衣房的粗使丫鬟。”
沈昭月转过头来看芳菊,眼神从迷茫变得清醒。
她忽然懂了,王府里众人生存都有规则,就像河里的鱼一样,虾米怕小鱼,小鱼怕大鱼。
所以她们被红果欺负不能还手,就像红果被齐铭踹了一脚,连吭都不能吭一声一样。
“谁愿意给一个怀着野种的臭哑巴洗澡?你爱伺候她就好好伺候吧!”
红果终于暂时不再为难她们,把手里帕子砸在沈昭月背上,走了出去,还故意不关门,幸好沈昭月在她开门的时候就蹲回了浴桶里,而院子里也只有丫鬟没有护卫,所以也没什么。
芳菊眼疾手快把门关上,回来给沈昭月擦身子,看着她身上被搓破皮的地方不住叹气:“你这个可怜的小哑奴,怎么打我认识你以来,你就不停地在受伤,受欺负呢?”
沈昭月可怜的地方可远远不止芳菊看到的这些,她目光灰暗地坐在浴桶里,暗暗期许,希望别再这么可怜下去,希望上天能赐她一线生机。
或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愿望,这夜入睡后不久,沈昭月忽然感到身上被人点了穴位,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接着,一个蒙面人将她打横抱起,飞檐走壁,离开了林钰的院子,潜入另一个院子的卧房里,将她放在了一张床帐被褥都做工上佳的床上。
屋里点着灯,蒙面人走后,一个颀长身影从屏风后转了进来,附身解开她穴位。
“不要出声,本王有一惑要解,多有冒犯。”
齐铭看着沈昭月,一脸肃然。
沈昭月对上齐铭视线,克制住流泪的冲动,心中翻涌万千,咬着唇点了点头。
齐铭拿出条缎布将自己双眼蒙上,伸手扯开了沈昭月的衣襟。
莹白肌肤裸露于暧昧烛光之下,齐铭看不见,但少顷,一股清甜药香萦绕在狭小的床帐之间,侵入了齐铭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