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英明!奴婢只是想到了在广城销售秘方,却忘了还可以在广城开设店铺!”
蒋锦鑫装出敬佩的样子,昧着良心夸赞道,“只有夫人您,才能思虑如此周全,目光如此长远。”
郑夫人的眼睛一亮,对啊,她也可以像秦家那样,不仅去广城,还可以去罗州、邕州等其他州郡。
许家不同于秦家,南疆是许知州的天下,许知州与各州知州都有交情。
即使没有交情,大家都是知州,只要不过分,彼此也会互相照应。
实在不行,郑夫人还可以给那些知州夫人们一些利益,免得她们嫉妒。
卖掉秘方,再开设店铺。一方面是一次性的暴利,无需成本;另一方面是长期的生意,可以持续为许家带来丰厚的收入。
这两方面的好处并不矛盾,只要郑夫人抓紧机会,就能——
哈哈哈……这已经不仅仅是赚钱的问题了,简直就是获得了一座金山银山啊。
郑夫人越想越兴奋,完全忘记了被秦家坑的郁闷。
“好!就这么办!”郑夫人一拍桌子,下定决心。
她立刻吩咐手下的管事,将计划布置下去。
看到郑夫人如此急切和严肃,管事不敢怠慢,立即按照她的指示行动起来。
安排完这些事情后,郑夫人的紧张情绪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也有心情来应付蒋锦鑫了,“锦鑫啊,你这次真是立了大功。等广城的糖铺开起来,我一定重重赏你。”
我从未怀疑过你,你果然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郑夫人微笑着说,“你对我如此忠诚,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蒋锦鑫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然而,她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更加谦卑地低下头,恭敬地推辞道:“夫人过奖了,都是夫人教导有方。”
看到蒋锦鑫如此懂事识趣,郑夫人更加满意了。
尤其是想到她是洛清清的侍女,却如此恭敬地对自己,郑夫人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然而,这份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
蒋锦鑫都能想到去广城和其他地方贩卖秘方,难道洛清清这个始作俑者会想不到吗?
郑夫人派往南部各地的管事和商贾刚到目的地,还没来得及效仿洛清清的做法举办拍卖会。
就听到了风声,早在半个月前,就有一伙神秘的商贾大张旗鼓地举办了拍卖会。
每个州郡都有十份秘方的拍卖份额,拍卖出的价格与南疆相差无几。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州郡的拍卖会日期与南疆拍卖会相差无几。
“这个洛清清,真是狡猾又贪婪!”郑夫人愤怒地骂道。
春天本应是个让人惬意的季节,但郑夫人却收到了如此令人心烦的消息。
她第一反应就是认为这是洛清清的手笔。
然而,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后,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洛清清再能干也只是个女人,在这个时代,女人最终还是要依靠背后的男人。
就像郑夫人自己,无论在南疆还是其他州郡,她与人正式打交道时都是用许知州的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