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清拉过老夫人的手一把脉,发现老夫人什么事都没有,身体健康得很。
洛清清一开始就料想陈老夫人是借题发挥,老人家嘛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毛病,但出乎意料的是陈老夫人什么毛病都没有,这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老夫人这病好治得很,我给她扎几针就好了。”没等老夫人说话,洛清清就迅速在老夫人身上扎下几根银针。
陈老夫人顿时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像是千万钢针扎在身上一般,痛得她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但她又不会晕过去。
清醒地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她想说话,想要大喊洛清清害她,但是连嘴巴都张不开。
每一分钟都是煎熬,虽然才一小会儿,但陈老夫人觉得自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一刻钟后,洛清清拔下银针,陈老夫人才从剧痛中解脱。
洛清清笑吟吟地问道:“外祖母可是好了,如果还不舒服,清清再给你扎一次。”
陈老夫人现在那里还敢说自己不好,生怕洛清清再来一次,连忙说:“好了,好了。”
“外祖母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清清再给你扎针。”
现在陈老夫人听见扎针这两个字就害怕,连忙大吼道:“我没有哪里不好,你给我滚开!”
“那清清告退,外祖母有哪里不好就差人来喊清清,自家人千万不要客气。”
陈老夫人气得心口疼,陈大舅妈上前道:“娘,你怎么不多磋磨一下这小贱人,就让她这么走了。”
陈老夫人正在气头上,恼怒地对陈大舅妈吼道:“都怪你出的馊主意,你也给我滚!”
听说洛清清去给自家老娘侍疾,陈雯秀担心洛清清受刁难,毕竟陈家人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可没想到还没等她了解事情的始末,洛清清就回来了。
陈雯秀问:“清清,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给外祖母扎了几针,外祖母就好了,所以用不着我侍疾了。”
陈雯秀惊奇道:“这么快就好了,清清的医术可真是高明。”
洛清清笑了笑不说话。
秦泽煜在一边听得极为无语,他很怀疑,这些年他娘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在大山里走了两天一夜总算是来到一个小城镇,在看见路上有行人时,一众流犯激动得想哭。
再在山里走下去,他们快变成野人了。
秦家人到不觉得,洛清清带着韩桂花和刘丹娘挖野菜,邢叔时不时打来几只野味,喝野菜汤,吃各种野味,以洛清清高超的厨艺,他们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必在京都差。
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大车店投宿,这次不用洛清清说,解差就给秦家人安排一个最好的房间,当然洛清清也花了不少银子。
邢叔和洛一已经干熟练了,麻利地抽走床上的稻草,打扫房间,换上自家的褥子,找小二买馒头酒菜。
安排好秦家人,洛清清便找胡大海要了张破椅子还有些木板便回到了房间。
秦泽煜的身体大好,她可以给他做个轮椅,让他下来活动活动。
一来他行动方便,二来自己也可以轻松一点。
“你这是做什么?”秦泽煜坐在床上,一脸诧异地看着洛清清拿着锤子敲敲打打。
这到底是什么?
像椅子,却又不是,因为椅子没有轮子。
“给你做个轮椅。”洛清清胡乱拭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早就想给你做了,偏偏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