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一瞬间就和两个不良局卫兵战在一处。
李画尘心里一惊,区区的两个不良局的卫兵,看上去没什么等级的小角色,竟然也都是上四门!?要一个斗两个,还真有些吃力。怪不得都说不良局权倾天下,他们要想灭一个门派,实在太轻松了。
这种级别的战斗力,放在北战国哪个门派都得是金疙瘩,在人家不良局总局,就是个办公室的科员级别。
李画尘虽然等级比他们高,但是他也实在不敢杀不良局的人。这事儿自己拦住是一回事,自己真的杀了不良局的人,那事情就麻烦了。不仅是自己,老爸那边也会跟着吃麻烦。
但是不下死手,这两个人自己绝对无法轻松取胜。
庆喜在一边抽出剑:“你来的好,我就让你看看,你来不来,结果都一样,巩兆必死!记住李画尘,他的死,都是你害的!”
李画尘大喝一声:“还打我?你们两个糊涂蛋,巩兆死了你们都得死!”
一人道:“我等奉庆少之命,才不怕牛鬼蛇神,耿忠剑若是有忠君体国之心,还是放下武器,乖乖给庆少道歉吧。”
“傻啊!?”李画尘道:“我不是说我要杀你们,我是耿忠剑,要杀你们早就下死手了,庆欢总队长会要你们的命的!”
这俩人一听这话,动作同时一滞,李画尘抽了空,直接窜出去,胳膊上被两个人划出两个伤口,一剑磕飞了庆喜的长剑。
那俩人只是稍微一走神,就被李画尘钻了空子,此时又赶紧冲上来,从后面围住了李画尘。
李画尘守着巩兆,心里道:实在麻烦,两个卫兵就已经很难缠了,庆喜这小子最近精进的也不少,很难对付。
庆喜微微一笑:“李画尘,你是真的能胡扯,这个时候了,还耍嘴皮子?今天巩兆死定了,我说的,你要么就给我滚开,要么就和他一起死!杀了你也不过就是多打一份报告,被老爸骂一顿而已。”
李画尘道:“是啊,你能给你老爸打报告。”李画尘回过头,看着那俩人:“你俩给谁打报告?你俩的老爸是不良局的局长,还是老妈是钟极皇的娘娘?”
一人道:“你胡扯什么?”
李画尘哼了一声:“你们这差当的,什么都搞不清楚,还敢提这么个油葫芦脑袋杀人灭口?杀了巩兆,你们也得死。”
俩人听到李画尘再说这句话,都犹豫了。
庆喜道:“别听他胡扯,咱们三个一起动手,干掉他,有我罩着你们!我庆喜要是两个手下都罩不住,也特么不用混了。”
“哦。”李画尘笑着道:“你们两个可以赌一次,要么这小子胡说八道啊,你们就算是杀了我们两个人,他可以打一份报告自己摘清关系。然后你们两个顶着无故杀死已经被赦免的嫌犯,外加北国九王子、御赐耿忠剑的罪名去死。要么……他到时候自己抽身都没办法,他老爸和他哥哥随随便便把你们两个交出来顶罪。你们掂量掂量,这位庆少有没有那种义气,会替你们扛雷。”
两个人都迟疑了。这玩意,赌对了可能没事,赌错了一定死啊!这赌注也太大了吧?什么情况?无故杀死已经被赦免的嫌犯,这词儿用的地道,嫌犯就不是罪犯,只是有嫌疑。而且已经被赦免了,就等于是无罪之人,而你们杀他的动机是什么?是“无故”,就是没有动机,就凭这位庆少的一句话而已。
何况还外加一个李画尘,这位爷的身份忒复杂了。北国的九殿下、南国的女婿,还是御赐的十大新人耿忠剑。杀他就等于把窟窿捅到天上去了,非惊动了钟极皇不可。
一个人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画尘赶紧道:“庆喜上午在我那里吃了瘪,这位巩兆是我亲自和太子爷打过电话说要放了的,这种事我不敢乱说吧?太子爷要放的人,你们给杀了?你们有几颗脑袋?”
俩人瞬间就懵了,一齐去看庆喜。
庆喜怒道:“太子爷只说不砍树,没说放人!”
“好啊!”李画尘道:“这样,咱们四个谁都别走,带着巩兆一起去见太子爷,好好说道说道。庆喜,不是我特么瞧不起你,你敢去?早上被太子爷骂的你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这么快就没了记性?你要不是庆欢的弟弟,太子爷早就让你去出苦力了,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李画尘!”庆喜咬着牙:“你就是要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李画尘根本不搭理他,回头对那两个人道:“你们听明白了吧?太子爷要放的人,总队长已经说了要放的人,这小子因为跟我不对付就要杀。杀了他容易,回头太子爷那边,你们总队长怎么解释?是不是得找两个替死鬼给太子爷消气啊?这锅总得有个人背吧?你们自己估计一下,是他庆喜来背,还是你们俩来背?”
那两人对视一眼,此时算是彻底明白,自己被这个庆喜给骗了,差点糊里糊涂地把命搭进去,李画尘要不是及时赶到,他们两个可能真的就把人宰了。到时候别说什么红包,更别说阎王爷不高兴了,保不齐直接就把他俩收走了。
一人站了出来:“敢问庆少,这巩兆到底是不是总队长要放的人?是不是太子爷赦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