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喜也不是白痴,他只不过不是庆欢这种变态的天才而已,一听就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传回来了。
庆喜知道自己闯了祸,被太子爷抓住了把柄臭骂一顿,这对庆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庆喜道:“大哥,都怪那个李画尘……。”
“叫我总队长。”
庆喜翻了白眼:“总队长,这都怪那个李画尘,是他拦着我不让我办案,还搞得我说错了话,让太子爷发脾气……。”
“等一下,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庆欢坐在那里,平静地道:“你去办案,威风八面,然后李画尘出现了,他几句话就让你的案子办不下去,还把你当沙比一样地耍弄,最后搞得太子爷亲自致电,让你自己确认自己是个沙比,是这样么?”
“哥……。”
“叫我的职务。”
“总队长,那个李画尘太狡猾了,他真真假假的放在一起说,我一激动就……。”
庆欢止住了庆喜:“就是说,李画尘很狡猾?”
“对。”
“他很聪明。”
“嗯?”
“你被他用智商压制了还不服气,搞得自己差点从陆家爬出来不说,也让人们见识到了我们庆家的智商下限在哪里。庆喜,我没时间和你复盘,我就像问你一个问题,你猜一猜,现在李画尘和陆家的人正在风凉亭里喝酒,酒席宴上,你猜猜他们会聊什么?”
“聊……什么?”
庆欢微微皱眉,认真地道:“他们会笑着谈论今天的情况,谈论你的那副自以为是的蠢样子,笑你是个二货,还要纳闷为什么庆家会出现你这样的窝囊废。对不对?”
庆喜当即不满:“哥……。”
庆欢暴怒:“叫我的职务!”
庆喜被暴怒的庆欢镇住了,怯懦地道:“总……总队长……。”
庆欢站了起来,双眼瞪圆:“庆家四代忠良,三代执掌不良局,爷爷就快退休,父亲马上就要接班。所有人都说,庆家权势滔天,钟极皇早晚要对庆家下手,不可能让不良局成为庆家的传袭机构。父亲的压力有多大你知道么?我的压力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我……。”
“庆家执掌不良局从太爷爷那辈开始,至今超过了五十年!五十年!我们抓过的江湖巨擘、办过的豪门旺族、杀过的豪族首领不计其数!庆家一旦失势,就必须依仗钟极皇的恩典才能堪堪保命。庆家不能输,失去了权利,庆家再强也是个家族,也拦不住诸多的打击报复、秋后算账。爷爷年近八十还辛劳工作;父亲五十几岁仍不敢有丝毫懈怠,整日加班;我今年不到三十岁,您猜怎么着?我的傻弟弟,我已经有白头发了。”
“总……总队长……。”
“偏偏是你这个沙比,自以为是庆家的后人就可以招摇过市,欺男霸女,在中原到处树敌,处处丢脸。李画尘,一个靠阴差阳错上位的野王子,狗一样的东西,也能把你当猴子一样耍的团团转。不良局是庆家的,这种话也能出口吗?就算要说,轮得到你么?你是怕我和父亲、爷爷活的太轻松了吗?”
“总……总队长……。”
庆欢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庆喜身边,庆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庆欢一把扯过去,抓住他的头发,按着他凑近了一面镜子。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给我看清楚,看清楚你那张脸,就差在脸上刻上沙比两个字了。”
庆喜屈辱的泪水流的满脸都是,他极力地挣扎,但是庆欢的手就像是一对铁钳,他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咬着牙道:“庆欢……我要杀了你!”
庆欢点点头:“呦,这还算有点骨气,总算是说了句有胆子的话。有恨你亲哥哥的功夫,不如回去仔细想想,自己为什么那么蠢!拔桃树这种鬼马奥步你都想得出来,你活着就是个笑柄。”
此时有人敲门。
“进。”
王凯进来以后,就愣住了。
庆欢松开了庆喜,板着脸:“什么事?”
王凯道:“汇报我们一个小队的工作。”
“你们的工作?”庆欢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凯:“你和李画尘关系不错?”
“不敢瞒总队长,属下和李画尘今日刚刚结识,耿忠剑似乎有意结交,尚未有过私人会面。”
庆欢点点头:“你明天就去找李画尘,和他交个朋友吧。有个十大新人做朋友,还是北国王子,对你以后的仕途也有好处。”
王凯当即紧张起来:“总队长,属下……。”
庆欢摆摆手:“带着我的名牌,准备些礼品,就说庆欢特地向陆家和李画尘致歉。”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