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庆喜道:“李画尘,你吓不住我,你以为这里是北战国?你在北国玩得转,在这里,对不起,这里是老子的地盘。来到了这里,也该叫你吃个亏了。动手!”
“我看谁敢动!?”李画尘怒道:“王凯兄,帮我管住你的兄弟,我这就给太子爷打电话!”
王凯转过身:“所有人,不许动。”
庆喜大怒:“王凯!你踏马的敢跟老子叫板!?”
王凯板着脸,不卑不亢:“对不起了庆少,之前您做什么我都管不了,也得听。但是现在,耿忠剑怀疑您庆家有谋逆的嫌疑,按照流程,此时您的权利冻结,必须有更高级、并且没有血缘关系的皇族上峰进行说明解释和嫌疑解除,才能恢复您的管理权限。”
庆喜道:“我去你大爷的,都特么别管这俩混蛋,给我动手!”
庆喜左右看看,没人动。
不良局的队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等别人,别人不动,他们也不动。坦白说,如果是之前的情况,那肯定是……庆喜再作,他们也得听令办事,不可能被李画尘几句话弄的他们都不动手。
但是现在情况变了。
一边是庆家大少爷,一边是原则,涉及到了谋逆这样的罪名,别说你庆喜,你爷爷也得掂量掂量。当然,他要是真的谋逆那另说了。
陆灵禅都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么?瞬间就给庆喜架在谋逆的架子上了?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扯淡,是一种文字游戏,庆喜越权办事,他和他手下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让李画尘抓住了小辫子而已。
要是这事儿给陆机办,估计就是拼命了。但是对于李画尘来说,这有了这个抓手,就大有可为了。
李画尘拨通了太子爷的电话,是阿伯接的,李画尘客气了半天,才听到了太子爷的声音。
“你又怎么了?在城市里待野了?又泡妞得罪大人物了?”
“咳咳。”李画尘道:“不是,正事儿。”
“说。”
“庆家的庆少在陆家查犬牙的线索,竟然要拔光人家的一片桃园,你管不管?”
“陆家?”太子爷想了想:“我知道,几天前调查陆家的调查令还是我签的字,怎么了?桃林查了么?”
“查个锤子啊,桃林啊!桃林!那是人家陆家老爷子当年给老婆种的,老婆已经走了,那是老爷子最后一点念想了,庆喜就是在这里胡搅蛮缠故意找茬。”
太子爷不爽地道:“唉我说你个李画尘,不良局的事儿你也要管!?我说你是不是有病?桃林怎么了?他老婆的桃林又怎么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时候,查!我警告你,别的事我可能会给你点面子,不良局办事,你给我躲远点。”
“不是啊,其实是……。”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和陆机是兄弟,你是九殿下,又不差钱,回头再给他栽上一片桃树不就完了么?”
庆喜他们听到了对话,原本吓坏了,但是仔细一听,太子爷根本不给李画尘面子,又都笑了。不但笑了,那脸上那个得意,那个嚣张,看着陆家父子和王凯的时候,满脸跑眉毛,恨不得现场来段野狼迪斯科,以表达他们幸灾乐祸的美好心情。
李画尘道:“喂,我好歹救过你一条命,今天真的不给面子?”
太子爷道:“国事是国事,人情是人情,我是太子爷,你把我当什么了?江湖绿林的山大王?我说你脑子里天天在想什么?”
李画尘实在没招了:“天芒弓。”
“啊?”
“我去取天芒弓。”
“哦?呵呵,有意思,继续说。”
“我一言九鼎,除了龙魂钉不要,其余的都听你的。可以吧?”
“我可没逼你。”
李画尘心里暗骂:果然,这孙子在勾引自己去取天芒弓,这里面的文章大了去了。
“知道。”
太子爷道:“但是……他们按规章制度办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啊?我从来不开后门的。”
李画尘道:“庆喜少爷说,不良局是他们庆家的,他想杀谁就杀谁,想用谁就用谁,想扯掉谁就扯掉谁,就算是造反,钟吉煌也只能安抚,不敢硬拼。”
“我没说!”庆喜都快吓蹦起来了:“喂喂,后面两句我没说!”
太子爷的声音瞬间变的无比冰冷:“真的?”
“真的。”李画尘道:“他还当着我的面显示了自己的权利,以小队长的身份撤销了一个大队长的职务,提拔一个拍他马屁的小丑上位,负责拔桃树。”
“让这个傻子接电话。”
李画尘对庆喜道:“来傻子,太子爷有话跟你说。”
庆喜一接过来就立刻哭着道:“太子爷,李画尘他血口喷人啊,我没说,后两句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太子爷暴怒:“前两句就可以随便说!?”
庆喜瞬间被吓傻了,捧着电话,愣在那里,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对啊,前两句也是要命的啊!李画尘太特么损了,这真真假假的掺和着弄,搞得自己直接承认了前面两句了。
太子爷愤怒地道:“我特么好不容易得个空小睡一会儿,你就弄李画尘这个王八蛋来烦我。我让你去查犬牙,你特么去陆家拔桃树,你要干什么?不良局的人都是植树造林小能手吗?还是拆房、毁田的鬼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