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歌还在气头上。
他本来最近和丁兆英就不愉快,再加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此时也和自己闹的有些不高兴,而李画尘之前的嚣张散漫,也让他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怒火难消。
要他等到放学才来找李画尘,都是难为他了,自己一个人气鼓鼓地熬过了这些时间,就赶紧召集人手,来赌李画尘。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意,李画尘没教训到,这出来挡横的一个接着一个。
陆放歌咬着牙道:“今天,李画尘不给我磕头道歉,谁也别想走。”
李画尘愣住了,明锦圣诧异地看着李画尘,公羊歌则直接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公羊歌上前一步:“我先问一下,国开大学里,最能打的、权利最大的是谁?我听说勾玉也来了国开,他怎么样?”
陆放歌板着脸:“国开最强的人,都在这里了,我们几个,就是国开六道。至于勾玉,哼,他不过是个学弟,一心想进科技部,现在在跟教授做项目研究。”
公羊歌点点头:“那就好了,你们几个,一起上吧。”
众人一愣,李画尘拉着他:“你要干嘛?”
公羊歌道:“拜托,你知道我的习惯的,入校第一天,一定要把学校里最能打的人给揍趴下,他们几个就是最强的,而且都在这里了,天赐良机,约都约不这么爽快。这件事和你们无关,是我自己的事儿。”
众人听着都瘆人,这小子是在说人话吗?国开六道真的这么没威慑力了么?就这么被一个一年级的小鬼瞧不起?等等,他入学了么他!?
焦恩大怒:“几年的新生,太特么嚣张了,都是我们这几年脾气太好的缘故。”
宋一成也道:“哼,每年都有这样的二愣子,不挨一顿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孙先皱着眉:“老弟,你是国开的学生么?”
公羊歌从怀里掏出一个学生证:“今天刚刚办理好入学手续。”
明锦圣一只手搭在公羊歌的肩膀上:“公羊,你搞什么鬼?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单干了?在向贤的时候,如果没有我和勾玉,你怕是早就被上一届的老大打成了孙子了。”
公羊歌道:“大哥,别闹了,要不是有你们两个拖后腿,我会受伤?今天还不错,他们只有,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又对丁兆英道:“用不用算你?”
丁兆英没好气地道:“不用。”
“那就是五个,轻松加愉快。”
刘大脑袋感觉不对劲了。
“都别打嘴仗了。”刘大脑袋罕见地皱着眉走了出来,抱拳拱手:“在下北国刘家的大脑袋,看几位小兄弟,也是江湖豪客,必有师门渊源。既然都是江湖中人,就可以说一些兄弟之间的话。”
刘大脑袋道:“我们弟兄六个,因为看错了一个人而产生了误会。这样,我给李画尘兄弟也道个歉,之前把你当做小人物了,是我们几个眼拙,对不住。”
李画尘拱拱手:“你说你是刘家的,可是那个和白家有渊源的北国一支刘?”
刘大脑袋有些得意,想不到,这李画尘果然是个江湖中人,对自己的家族门派倒是有所了解,而且言语之中,让他感觉十分有面子。
“江湖上的朋友夸赞而已,是不敢当,但我们与白家确是渊源颇深。”刘大脑袋道:“我们几个已经三年级了,年纪比你们大叫你们一声弟弟,不算辱没各位。大学只有四年,毕业以后我们都要担负家族众任,在江湖上行走。是交几个朋友,还是结几个梁子,这种事情,相信大家心里都有计较。武者世界,不打不相识的事情多了,幸好咱们没有伤筋动骨,结成死仇,不如就化干戈为玉帛,学校里面相互照应,毕业以后,再见面,打起招呼来也不尴尬。各位弟弟以为如何?”
公羊歌摇摇头:“不行!我在学校里最受不了当老二了,我一进学校,就得当大哥。”
明锦圣不满地道:“你什么时候成老二了?在向贤学院,我才是老二,你是老三。”
“哦?”公羊歌道:“你这什么意思?相信学院的人都知道,你根本赢不了我。”
“那你意思你能赢了我呗?”
“呵呵,当年确实最多是平手,但是现在,吼吼。”
“吼你大爷吼,你是不是学了半年功夫有点飘了?”
“对啊,我是飘了,我师父天天灌我喝酒,我能不飘?总之,这一次我当老大,李画尘当老二,你当老三。”
明锦圣哈哈一笑:“小朋友,你在说笑话吗?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脑子给泡透了,大脑里面流淌的是酒膏吧?我耳朵不太好,你再说一个我听听?”
“我还行,我倒是怀疑你的耳朵里是不是塞着王母娘娘的裹脚布呢?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你是想决一胜负吗?”
“决就决,怕你啊?!”
“叫板!”
“行啦!”李画尘大喝一声:“当鸡毛大哥,你俩有病啊?”
陆放歌感觉自己脑子都混了,晃晃脑袋:“他们自己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