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对李专道:“关于白家,你还知道什么?”
李专挠挠头:“据说现在的白家,貌似是一个叫白绵山的人掌管,这个人很有才干,当年跟我打过架,我打不过他……。”
“你说重点。”
李专道:“没了啊,我都在这里面几十年了,现在白绵山死了没有我都不知道。”
“他活着。”白依菲神色黯然地道:“他在王庭的门口跪着,等待北战王的处分。”
“呐,呐呐呐!”李专道:“这小子就是这样,当初和我打架,下手贼狠,很不得打死我一样。但是我爹和他爹一出来,他就住手了,跪在地上请罪,可会演戏了。”
李画尘听着感觉不是滋味。仅仅凭借这一个描述,这个白绵山就不是个善茬。
心黑手狠,关键是还懂得示弱。感觉自己能打得过李专,就照死里捶,来了大人物,他知道自己得罪的是王庭后代,就首先认怂。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而且,仅凭李专的一席话,李画尘就感觉,这个白绵山,怕是也极度不服气,不然当初那么小的年纪,就不会与李专打的那么邪乎。
李专有些厌烦了:“喂喂喂,我本来只是问问她是不是白家的人,怎么搞得你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过这丫头的功夫也不咋地啊……。”
白依菲有些尴尬:“我和画尘差不多,都是最近才上了中四门。”
“哈哈哈!”李专哈哈一笑:“你的功夫啊,别人帮不了,我可是帮的上忙的。”
白依菲一愣:“为什么?”
“属性相同呗。”李专道:“李画尘的功夫,我教不了,他的老师已经教的差不多了,他这种教法,李画尘以后谁的师门也拜不了了,只要自学,别入魔,就万事大吉,迟早会大成。但是你不同,你的功夫,要是没有一个真正的高手点拨,你成不了。”
李画尘赶紧给白依菲使眼色,白依菲那冰雪聪明的,赶紧就跪下磕头:“请前辈受依菲一拜……。”
“唉唉唉!”李专道:“胡来了胡来了,这不是乱套了么?我能收你么?”
李画尘一愣,心说坏了。自己和他拜了把子,结果把白依菲给坑了。在李专的心里,自己和他是一个辈分的,那自己的朋友应该和他也是一个辈分的,而且他笑嘻嘻的德行,显然把白依菲当做自己的女朋友了,那自己的女人就是他的弟妹了,哪有大哥收弟妹当徒弟的?这以后三个人的关系怎么论?
李画尘道:“大哥,您是不是有顾忌啊?”
“我能不顾及吗?”李专道:“你以为我真的糊涂?他姓白,我姓李,将来白家要打李家,他用我的功夫来杀我的晚辈,我哪儿受得了啊?”
李画尘惊呆了:“哦,您……担心的是这个?”
李专也懵了,一脸疑惑地问:“那还有啥?”
“没事。”李画尘心说,我就是个缺,辈分?在您老心里有辈分么?能拉着我拜把子,辈分早就被您放在脚下踩了。
李画尘想了想:“大哥,你忘记我是谁了吗?”
“啊?”
“我是小九啊!”李画尘道:“我也姓李啊,她嫁给我,她就是咱们李家的儿媳妇,那女孩子都是泼出去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我她就得随我啊!”
李专一拍手:“对哦!”
白依菲红着脸,偷偷地去瞪了李画尘一样。
李专倒是高兴了:“唉,这可以,不过你得让她发誓,你也得发誓。她得保证,万一有一天白、李两家开战,她不能帮着白家!你呢,如果将来你这个媳妇帮着白家打咱们,你得处理她,尸体得交给李家人处理。”
李画尘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白依菲和白家宗家几乎没什么交集。套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就是:现在的有些亲戚,就是有点血缘关系的路人。
这白依菲和白家人就是路人。
李画尘道:“大哥,这您就多虑了吧?这白家已经认怂了,李家掌管北国已经多少年了,也没见他们怎么动弹啊?这事儿不可能。”
李专突然认真起来了:“小子,我告诉你,我可是要捧你将来当王的,老头子我把话给你撂在这儿,下一代北战王登基的时候,就是北国大震动的时候,白家也绝对会伺机出手的。除非,你们能做到精诚团结,让白家看不到任何希望。只要他们分析,胜败几率五五开,没准就会搏一把。”
李画尘也愣了,没想到这个老头子平时糊涂的要命,说起这王位的事情,竟然这么认真,而且似乎蛮有道理的。
白依菲双膝跪地,跪的笔直:“白依菲在此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除李画尘不嫁,李画尘不娶,我当遁入空门,永世不参与世俗、古武界的争斗,无论是白家、李家,都再无瓜葛;成为李画尘之妻,依菲当万事以夫君为主,心中再无其他挂牵,虽然不忍对白家人动手,但是也绝对不会助白家人一分之力。有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