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警官。”
“好的警官。”李画尘道:“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罗贝贝,叫我罗警官就行了。”
“啊,贝贝,这个名字好可爱,和你一脸凶相很不匹配啊。”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好。第一,我们进笼子,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身手不错,就算和他们对打也不至于吃亏,但是在那之前,一直争取和平谈判的,是我们;第二,鞭炮和当时的情况,我们也一头雾水,吓坏了,记不清了。但是所有的视频都表明,是他们约我们去,是他们一手策划,是他们雇凶袭人,也是他们弄的鞭炮要炸死我们四个。您宁愿相信四个已经完全确定雇凶打人的凶徒说的,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和根据的话,也不愿意相信屏幕里完全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事实吗?”
“可是最后得利的是你们。”
“那您希望怎么样?”李画尘诧异地道:“我们是受害者,就得被他们打的不成人形,被炸的面目全非,您作为人民警察才会高兴?好人一定得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你们办案才有快感?”
“你这是偷换概念,你们这里的疑点很多!”罗贝贝严厉地道:“还有,那个疯子为什么会发狂?”
李画尘看着罗贝贝,一直摇头不说话。
罗贝贝怒斥:“问你的话,你必须回答。”
李画尘大声地道:“他是疯子啊!大姐你这啥问题啊,你让我怎么回答啊,你问我一个疯子为什么发疯,这太扯了啊,我要是都知道,那我岂不是疯子了?你这就等于问一个智障为什么发明不了原子弹,这不是难为人吗?我也发明不了啊。”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他在之前一定是清醒的。”
“疯子就得一直疯吗?不能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吗?就像一个生病的人,必须二十四小时疼的嗷嗷叫唤才算是病人,间歇性的疼痛和痛苦,就不算病人了?大姐你咋想的?”
罗贝贝被李画尘气的七窍生烟,她指着李画尘:“你……你……你这是歪曲我的本意,我是说,一定有什么东西刺激了他,他才会发疯的!”
“当然啦!”李画尘道:“这个世界上哪有人走走路突然就疯了的?”
“我是问你是谁刺激了他!”罗贝贝吼了起来。
“我不知道啊!”李画尘也委屈地大喊:“张老三的母猪怀的是那头公猪的崽子我也不知道啊,大姐你讲讲道理,这些我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你不能这么问我啊!”
“你……。”
旁边的男警员拦着罗贝贝:“师姐,师姐,算了算了,这几个人口供一直是这样,证据很明显的,而且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咱们警局从上到下都不愿意追究这些问题了,也懒得追究了,咱们也算了吧。就按照书面情况和现有证据让他们结案就好了嘛。”
“这个混蛋在拿我当傻子耍!”罗贝贝愤怒地道。
李画尘看着罗贝贝:“大姐,说话要凭良心啊,您自己说说,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一开始还挺正常的,最起码还是事情本身的问题。后来问我疯子为什么发疯,疯子为什么变成了疯子,疯子为什么有清醒的时候,这都是啥破问题啊……大姐你要是能整明白这些事,我服,我真的服。”
李画尘问她旁边的男警员:“你们这位师姐是不是以前是精神病院的保安,被传染啦?”
警员拦着罗贝贝,怒道:“你少说两句。”
又对罗贝贝道:“师姐,算了算了,这些富二代都是这个德行,咱们不跟他生气。”
罗贝贝一拳打在警员的眼睛上,警员捂着眼睛蹲了下去问:“为啥打我啊师姐。”
“你趁机吃我豆腐。”
“我……没有。”
罗贝贝看着李画尘:“李画尘,你们这种人我最了解了,别以为证据对你有利,我就治不了你。”
李画尘看着罗贝贝:“我听你这口气,怎么……好像比黑涩会还黑呢。”
“对付你这种人,就不能循规蹈矩。”罗贝贝道:“送他进三号。”
男警员一下子站起来,捂着一只眼睛:“他会被打死的!”
“哦,那也许就能解释,他的身手为什么好到敢进去笼子了。”
男警员道:“师姐……。”
“我说了,让他进三号!”罗贝贝斩钉截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