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老皇帝祈福,竟然得到了老天降下的神迹,这老天爷瞎了眼了吗?
他凭什么啊!
茶馆内百姓众说纷纭,义愤填膺。
“这进香祈福的,又不只有渭北皇帝一人,这神迹也不一定是为他而下的!”
“是啊是啊!那况且他们说,那日天降神迹,还看到了金光,我那天也在山脚下,我怎么就没看见呢!”
“就是就是!”
百姓们各种猜测,左右都是不相信,老皇帝是能得到神迹的人。
正在这时,角落里有人轻声说:“你们也别忘了,那将军独子,虽说有能耐,可也是没了后的人了。这渭北的皇帝宾天以后,这皇位也得是他后代的人坐,兴许,这神迹,乃是给他后代而下的呢。”
吵闹的百姓陡然安静了下来。
这话说的不假。
他们再感激澹台印,也不能免去澹台印已经成了太监的事实。
日后这皇位,还得是他们楚家的人做。
可这几个人,当年不也是跟着他们的皇帝爹,一起逃走的人么。
百姓们心里终究是不得劲儿。
“你们也别一棒子打死一群人。你就说六皇子,他当年才多大,就算他不想走,那也得走啊。”
有人呛他,“六皇子现在也才十二,怎么可能就招来神迹了,而且这次六皇子也没跟着去祈福。”
“那五皇子呢!五皇子可议政多年了,当初我听说,他也曾反对撤京一事,而且这次祈福之人中,也有他一个。”
这话茬不经意间就扯到了楚骁还的身上。
虽然仍没有多少人相信这个言论,但好歹心里是留了个底儿。
知道计划在平稳进行的楚骁还,心情大好。
当夜便进宫寻到阮绒,好一番缠绵。
床榻前的纱层层叠着,挡住了后面的旖旎。
楚骁还搂着阮绒,温柔的说道:“绒儿,这次的事多亏了你,你可真是我的智多星。”
阮绒脸上绯红,“殿下能成事,便是绒儿最大的心愿,绒儿自然愿意为了殿下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