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一边低头啃着面包,一边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滴在面包上。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被别人抛弃的滋味,现在看来,还是没有适应。
我父母养了我八年,把我抛弃了。
傅景舟养了我十二年,也把我抛弃了。
“洛宁,怎么了?”顾安看我哭了,紧张的从包里掏出纸由递给我,“没事,我不会不管你的,你小叔看上去不是那种对你不关心的人,可能中间有误会。”
误会?可签证上的代办人,明明就是傅景舟,他的字,我再也熟悉不过。
以前上学开家长会时,都是他去参加的,所有家长签字一栏,也都是他签的,我不可能认错的。
误会,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误会,这样的话,我的心也不会痛到窒息的感觉。
这世上,还有哪一种痛,能超过被自己亲人抛弃的痛?
这时,顾安的手机响了,顾安把手机屏幕让我看。
好熟悉的号码,又是傅景舟。
“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顾安苦思冥想着。
因为他拿我的手机接过一次傅行舟给我打来的电话。
我这才想起,我的手机还在关机。
“傅行舟的。”我提醒他。
“那接不接?”他问我。
“随你,但不要说我跟你在一起。”
顾安点头,随之,他按了免提键。
“你好,傅先生,请问……”
顾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景舟就开始急速的打断他的话。
“顾安,你是不是跟洛宁在一起?让她接电话?”
顾安看了我一眼,我摇摇头。
“傅先生,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电话那端明显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放缓说:“你跟她有联系吗”
顾安急忙说:“没有,那您再好好找找她,我还有事,先挂了。”
顾安挂断电话,问我,“这样回答行不?”
我点头。
接下来,我们又找了个当地附近的饭店,美美的吃上一顿饭,这时才感觉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看来,老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随后,顾安没有急着去公司,而是先给我找了酒店住下来。
“洛宁,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得去公司报道了,下班后我再来找你。”
我点头,顾安离开。
一直到午五六点左右,我正睡的香,听到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顾安回来了,高兴的开门。
“请问,您是洛宁小姐吗?”
门外竟然站着一个老乡。
“您是?”我好奇的打量着他,三十出头,不胖不瘦,一米八七左右,皮肤很白,可能是这边的气候比较养人,身上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没有一丝凌乱迹象,一看就是公司的管理屋。
“是这样的,我是傅氏集团澳大利亚公公司的总经理,奉董事长之命,现在把您送回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