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事情败露有些心虚,神色复杂,目光闪烁。
但那点心虚很快被贪婪战胜,随即理直气壮冲门内喊道:“大家都快要饿死了,你们有粮食不分享,躲着吃独食,分我们点怎么了!”
有一人开口,其余人瞬间找回自信,纷纷加入。
“就是啊!你们见死不救不怕遭雷劈吗!”
“反正你们今天不交也得交,识相点乖乖拿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林晚乔指着地上的胡民贵问:“是他跟你们说我家有粮食的?”
“是……是又怎样,民贵哥说天天闻到你家传出来有肉香,我们楼下虽然闻不到,但是看你们一个个面上容光焕发,精神气十足,再看看我们,还用想吗?!”
饿了这么些日子,门外众人个个一脸菜色,脸颊凹陷,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反观林晚乔几人白白嫩嫩,确实对比明显。
“就算我们有存粮,那也是自己的救命粮,谁规定就要分给你们?”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领头的男人挥着手中的刀上来就要撬门锁。
手刚放到门上,沈少禹一个手起刀落,齐刷刷将男人的两根手指削了下来。
男人捂着手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沈少禹的反抗直接激怒了众人,人群蜂拥而上,强行往门上撞。
林晚乔掏出怀中的匕首,正想和沈少禹一起上前,只听杨玉君声音在耳边响起:“乔乔,阿禹,快让开!”
只见杨玉君不知何时,端着一个热水壶正从家中往外走,敞开的盖子口正汩汩往外冒着白烟。
二人见状齐齐往边上让去。
杨玉君走到铁门边,双手一扬,一壶滚烫的开水如数浇在了正往门内挤的众人身上。
刹那间,哀嚎响彻整栋楼。
“我的脸!我的脸!!!”
“天,烫死我了!!!”
“天杀的!是不是人啊,竟然泼开水!”
杨玉君这一壶开水,前排的人瞬间丧失战斗力。
林晚乔不禁对其刮目相看,平时看着柔柔弱弱,连只鸡都不敢杀的阿奶,竟然也有这么彪悍的时候。
打开电锯,林晚乔冲外面溃不成军的人群放狠话:“不怕死的接着上!”
听着嗡嗡嗡的电锯声,有人抖成了筛子。
“你们,你们杀人是犯法的!”
“哦,那你报警啊,你看警察来不来。而且今天我们是正当防卫,就算将来上了警局也不带怕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今天把我们一家人往死里逼,也别怪我们下手狠。正反都是个死,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还赚了,来啊!”
林晚乔一手拎着嗡嗡作响的电锯,一手掏出钥匙就准备开门。
沈少禹紧了紧手中的唐刀,刘建安二人也打开了电棍开关。
靠,这家不要命的疯子!
他们只是来劫粮活命的,可不是来拼命的。
众人一瞬间转头四下逃窜,有一个慌不择路一脚踩空,摔下好几节楼梯。后面的人躲闪不及,竟直直朝那人身上踩了上去。
一时间,楼梯间里乱成一锅粥。